“没嘟囔什么啊?”
“那你刚才想什么了?”
“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了?”
“流氓!”董晴狠狠地捶了我肩头一下。
“喂,不要冤枉人好不好。我心里是很纯洁的,你自己如果不纯洁了才会想像我不纯洁。”
“你纯洁吗?那你怎么脸红。”
“我脸红吗?我不纯洁时一向脸白。”
“不纯洁时脸白?”董晴疑惑地问。
“我不纯洁时,血都跑下边去了。”
董晴一时没明白过是什么意思来,过了好半天,突然一声不吭地抻出柔软的双手狠狠地拧住了我的两个耳朵,气得骂道,“到什么时候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我背着董晴走了不到一公里,就迎上了抢险指挥部派过来的车。我赶紧把董晴放在前排座上,自己也上了车。
越野车很快驶进了抢险指挥部。
指挥部里,人来人往,乱而有序。
往日宽敞的会议室,如今显得格外窄小,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加上一个接一个的电话铃声,使空气凭添了一股紧张气氛。
我们很快与镇州市委宣传部的同志们接上了头,并从他们那里拿到了最新的《灾情通报》。
十分钟后,我与董晴把定南县的最新消息发回了报社。
《定南县七万群众已全部安全撤离。洪峰将于今日傍晚六时到达该县》(本报记者董晴。莫友明)记者从定南县抢险指挥部获悉,截止到今日下午4时,定南县泛区内53个行政村,7万余名群众已全部撤离,目前群众的临时安置工作正在紧张进行之中。
……
……
把消息传给报社后,我把董晴扶到了抢险指挥部的临时医务室。医务室的大夫都是定南县人,他们十分热情地给董晴进行医治。
我站在医务室门口正想点烟,却听到另一个房间里两个小护士的谈话。
“你们村上的人都出来了吗?”
“应该都出来了,我刚打电话问我爸爸了。你们村呢?”
“我们村好像出来的不多,听说都跑村后大土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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