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自损八百。
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刚一入梦,就梦见自己从高空中飞落在一个飞机场附近。菲菲远远看到我,高兴地张开双臂飞奔过来。她身后,董晴和唐婉君远远地站在马路上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见到久别的菲菲,高兴地哭了,我扔掉了手中的包裹扑向了菲菲。突然我耳边响起了汽车刺耳的尖叫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一辆轿车发疯一般冲向了我与菲菲。我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菲菲,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死。就在此刻,我的身子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了一下,一下子飞了出去,吓得我“啊”地惊叫起来。
“哥,你醒醒,你又做恶梦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只见雪儿穿着睡衣站在我的床前,正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挘艘话讯钔飞系睦浜梗敢獾叵蜓┒πΓ坝窒诺侥懔税伞!?br/
“哥”雪儿心疼地用毛巾擦拭着我脸上的冷汗,“你是不是又梦到菲菲姐了,你哭得好伤心。”
第一百零九章极度危险
第一百零九章极度危险(播音员哥们余阳同志,你广播我的《驻地记者》不要紧,但你最起码讲一下作者是“首越”好吗?另外,请与我联系一下,有家广播电台想用一下母带。我704200575)第二天,我起的很晚,等我到了办公室已是上午九点多。
我哼着小曲推开办公室门,沈春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春丽姐,让人煮了?”我一边说笑一边开计算机。
沈春丽向我呶呶嘴,意思让我注意门外。
董晴办公室门口,丛忠生手捧鲜花正轻轻敲着房门。
董晴打开房门,见是丛忠生,毫不客气地摔上了房门。
整整一个上午,丛忠生再没有打扰董晴,却是执着地站在她办公室门口,而董晴竟然也一个上午没出房门半步。
快到下班时间,门外突然闯进一个短发中年妇女。
“同志,我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有个叫莫友明的记者吗?”短发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布包,满眼布满血丝,她一边打量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我就是。”从我来镇州后,老百姓到记者站反映情况的与日俱增,小到邻里纠纷,大到土地承包问题,他们都希望报社进行公正报道,以求得到舆论的支持。今天这位短发妇女突然到访,我与沈春丽并没感到奇怪。
我客气地给短发妇女让座。短发妇女却站着没动,依旧紧张地打量着我们俩。
沈春丽有些发蒙,疑惑地与我交流了一下眼神。
一般情况下,来反映情况的老百姓一进我们办公室,总会先说上一大堆客气话,然后恳请我们随他们前往。今天这位短发妇女却没有说一句客套话,只是十分紧张地望着我们,双手仍然紧紧抱着布包。
“大姐,你不是要找莫记者吗?他就是啊。”沈春丽有些憋不住了,试探着询问短发妇女的来意。
短发妇女迟疑了半天,终于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沈春丽被短发妇女逗乐了,“友明,快让大姐给你验明正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