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你好样儿的,这顶绿帽带的还真让他惊喜。
凌犀没有回家,不是借酒浇愁,而是他还剩一丝残存的理智把他从想要杀人的冲动中抽了出来。
在看见那报纸的一刻,他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
他在克制,再克制。
“再来。”
“凌少,别再喝了,你都喝了一晚上了,这酒烈,喝多了不好。”
“少他妈放屁,酒!”
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百元钞来,拍到吧台上,凌犀那极阴鸷的充血眸子一横,酒保哪还敢在多说话。
凌犀不是酒量特别好的那种,连喝了一下午,身子早就有些栽歪了,只能靠那只大手硬撑住被极怒反冲的眩晕头。
呃……
只觉得头被咯的好痛,迷蒙着猩红的眸子,看着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到的链子,那在夜光灯下闪闪的水滴钻,一闪一闪,像在笑着跟他说。
凌犀,你说你多他妈贱吧。
把婊子当圣女,还当宝儿似的捧在手上,压着这股火儿不去动她,不去吓她。
憋的自己跟个他妈个太监似的,又能怎么样?
结果不过是背着你偷别的男人,还偷到他家门口儿了。
冷暖啊冷暖,你说你一个朝三暮四,人见人操的婊子,凭他妈什么值得我凌犀对你好呢?
凭什么呀!
凭什么让他心里憋屈啊!
凭什么啊!
是啊,她不就是他花钱买来的婊子么?她不就是那个等着让他翻来覆去操的奴隶么?
不是要男人么?
不是喜欢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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