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鲜血一下就溢出来了,好痛!
真他妈是人倒霉放屁还冲脚后跟!
这什么社会啊!看她落魄小偷儿都欺负她,满大街的人除了看笑话的,还是看笑话的,没有一个愿意过来帮帮她。
手机,钱包,身份证,要什么没什么,冷暖狼狈极了!
她不是本市长大的,这个区她根本就不太熟,她完全不知道这儿是哪儿。
极为悲催的是,她真的迷路了。
城的冬天,寒风刺骨,冷暖手也疼,脚也疼,就那么一瘸一拐的边走边抹眼泪儿,就像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似的,只不过现在的城市不至于做路边的冻死骨,不一会,她就进了一家永和豆浆。
坐在角落里,趴在桌上,把脑子鸵鸟的埋在俩胳膊缠成的圈儿里,眼泪没边儿的流着。
冷暖谁也不想找,她就想任性在这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哭个够本儿,把这么多年的眼泪都流光,流尽……
哭着哭着,就趴在那儿睡着了,她平时很少做梦,可今儿她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梦见小的时候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去山上打鸟,爸爸把她当成小鸟扬在空中,她飞的好高,好高……
——
冬季的夜晚来的很早,10个小时后,天色早已黑透。
城区一台造型狰狞的跑车前,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一群人中间,指手画脚的有些暴戾。
“就在这片儿呢,再给我找!都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
凌犀今天从中午给冷暖打电话,她就一直关机,他气的够呛,寻思这娘们儿一出去就得瑟了,还学会关机了!
本来打算晚一点回家再收拾她的,结果他到家的时候都10点了,冷暖还没个动静儿,问了一圈都没她的音讯,这次凌犀真的急了。
气势汹汹的出了家门儿,大半夜的让风隆弄了这么一大群人拿着冷暖的照片儿满城的找,挨个地儿的搜,每个区都没放过,直到刚才有个扫地的大妈说下午好像看见有这么个女人。
一说在这一带,凌犀真急了,现在是春节前,治安差的狠,更何况这个区最近频发抢劫强奸杀人的事儿,想那小娘们那么水灵……
想到这儿,凌犀的眼神阴沉无比,都快把嘴上的烟卷儿的过滤嘴儿磨烂了,脚程也越来越快,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瞄着,不肯放过一丝细节。
“凌哥,永和豆浆里面儿有个女的,不知道是不是!”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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