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反应,凌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一双小手儿一直抱着自个儿,眉毛一拧把身后的女人拽到身前来,胡乱的揉着她的头发。
“笨蛋,以后我打架你站远点儿,没轻没重的,伤着你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混着酒气,就在冬日的夜晚热乎乎的喷在女人的脸上。
冷暖想,他真的是醉了,他也不是没跟她动过手,他会怕伤到她么?
酒,还真是个逆转人性的玩意儿。
……
出了这么个插曲儿,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练习今儿做东,不可能不去,这一路上,凌犀都像考拉抱树似的,死死抱着冷暖,没多长个道儿,他居然还睡着了,就那么十几分钟,等到了9,下车的时候,居然有点儿醒酒儿了。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品种?
冷暖不愿意琢磨,因为她是真的不愿意来9的,虽然练习体贴的说不用她一直陪着,可钳住她的那双钳子不行,那男人执意的不放开她。
不过今儿晚上还真是挺好,也许是9的生意好,也许是又换了一批鲜货,冷暖这一路只看见两个熟人,就连那大包房里叫的那13个小姐,她都没一个认识的。
接下来的时间,唱歌,唠嗑,行酒令,摇色子,讲荤段子,夜场的声色犬马她都门儿清儿。
那些新鲜的小姐每每被那些二世祖捏着大腿或是抓下胸,就笑的咯咯的,有的眼睛里还掩饰不住的厌恶着,冷暖就那么看着那个她曾经膈应到骨子里却不得不做的职业,这会儿居然有点儿羡慕起她们来了,其实那时候挺好,陪一摊收一摊,按兴趣做生意,至少自由,可现在呢?她又算什么?
像是终身无期的宣判了死刑似的。
“给皇甫那丫头打个电话,接他回去。”
一直搂着冷暖的腰,窝在她脖颈间睡觉的男人,突然没头儿没脑儿的来了一句。
人喝酒分好几种,有的是喝的时候不醉,稍后再上头再酩酊大醉,有的是喝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可稍作休息之后,醒酒儿很快,而凌犀属于后者,皇甫烨明显属于前者,这会儿刚才看着还可以的皇甫烨已经瘫在沙发上喝茫了。
这话正说着呢,乔滴滴的电话儿就打过来了,电话儿那头儿说找不着皇甫烨急的不行,原是想让冷暖问问凌犀,却不想根本就在一块儿呢。
听说是练习的生日,电话儿那边儿的乔滴滴顿了顿,明显是落寞了,却还是说一会儿到。
“你琢磨什么呢?”
瞅着撂下电话儿就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女人,整个抱住她的男人在后面儿含着她的耳珠,扯来扯去,熟练的用舌头儿画着小圈儿。
喷着热气儿,声音都有些嘶哑。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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