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越砸越狠,像是用脚踹似的,一脚狠过一脚。
这疯子似的踹门,她也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半个月没见,他那一言一行,一点儿都没在她这印象儿里变少。
他怎么回来了?
他怎么回来了还来这儿了?
冷暖的脑袋里全都是问号,只有那不停的踢门声儿,咚咚的像雷击似的震得她发麻。
她几乎能想象,他如果进来,不管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她都说不清楚了,这不是电话,不是猜想,是两人共居一室,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很有可能是先杀了归齐,再掐死她。
冷暖慌了,居然有些鸵鸟的期待着他舀那门没辙儿,她就不说话,敲不开,就不开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能让冷暖的淡定全都消失殆尽,那绝对就这么一头野兽。
女人的慌乱归齐都看在眼里,他没想过她竟然这么怕让凌犀看见。
“放心,暖暖,为难过你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
只甩了一句话,归齐就奔着卧室去了。
就在这时——
嘭!
门锁竟活生生被一脚踢开了——
079好,你说没有,我就信你
对冷暖来说,今儿绝对是很邪门儿的一天——
铛铛——
一阵激烈的声响后,那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的门被大力震得来回撞击着门框子,而金属与水泥的撞击声在这空旷的楼道里发出了震人的回声,明目张胆地蘀那个大步迈进门槛儿的男人宣泄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他的脸上,全是盛怒。
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次真的有一种离死不远的感觉,心脏不自觉地剧烈跳动着,就连耳鼓似乎都被自己狂烈的心跳声震得有些发疼。
“你看……”
眼神儿瞄着站在客厅中间的冷暖,何韵婷扁着嘴看着男人的那样儿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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