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发抖的打开文件夹一页页的看着冷富贵这十几年所谓‘凄惨’的日子,冷暖的身子都僵了。
“这他妈是好人,好的不得了的人!好的你他妈的都不敢跟我说一声的人!不是保护他么,好啊,你保护好了,人家美了,跑了,留一堆烂屁股给你塞。”
不翻这个还好,一翻凌犀早上刚看到这份传真时候的暴怒更甚,他怒冷暖就那么信着这个人渣,又被他骗了第二次,更怒,从始至终冷暖一点儿都没信过他凌犀,这么多事儿,一件都没告诉他。
就算他心里明白她没有必要告诉他,可他就是过不去那个气结。
“瞧瞧人家这日子,过的多好,房子车子女人,一样儿都不落……操!”
本想说几句讽刺话了,可随着那晶莹的指甲翻动着那份报告的时候,看着上面的那些香车美女,凌犀真他妈有想杀人的冲动。
想着那个女人对父亲的满心期盼,他就怒火中烧。
“分不清里外,你被骗也是活该!”
凌犀这脾气大,就算是无名火儿,也是没那么好消的。
骂了一会儿,男人这才发现女人的样子已经十分不对。
他站着,她坐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肩膀头子开始哆嗦,而那文件的最后一页,已经被吧嗒吧嗒的眼泪给荫湿了。
都过去了,冷暖,不要想也不要哭——
掐着那一道道被虚构的过去的证据,冷暖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然而自己的劝说终将是不顶用的,看着那视线可及的纸上,印着衣着光鲜的爸爸搂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眼睛一下又忍不住泪流成河。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原来真的什么都是假的。
看看他这些年,她们母女被债逼的吃咸菜的时候他在钻馆子。
她和妈妈为了省区区几十块钱,年年剥苞米的时候都舍不得租借机器,就自己用手剥,妈妈那双原本白如玉的手,现在都粗糙的找不到一点儿当年的影子了,而他还在那儿给那个女人买钻石戒指。
这就是她心里最伟大的爸爸,这就是她寄存了这么多年的希望!
“我这是办公室,又不是坟场,哭哭哭哭,哭他妈什么哭!”
让女人哭的有点毛,凌犀那股无名火儿也没差不多了,口气虽然不善,可早就蹲下胡乱的给女人抹着眼泪。
但是冷暖却是真高兴不起来,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恶话砸在她身上,像是让她的绝望燃烧到了一个点。
“啊!”
愤怒的吼叫了一声儿,冷暖抓着那本子文件就朝凌犀丢了过去,心底里的憋闷似是终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儿,兴许是从出事到现在她一直压抑着,这一时之间竟有些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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