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回去再说啊……不是骑马么……”
“骑他妈什么马,先把我骑明白了再说~”
……
他这么一说,冷暖简直哭笑不得。
人人都在茶马古道骑马,而她到底还是骑了他凌犀……
……
在拉市海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船儿上,凌犀叼着野草躺在冷暖的腿上,两个人看着那纯净湛蓝的天空,那朵朵随遇而安的白云。
“嗯……等老了咱俩就找个荒岛,盖个房子,我负责划船钓鱼,你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你倒是想的美,凭什么你潇洒着,我就得当奴才啊。”
“切……白天你伺候我,晚上我伺候好你不就得了。”
“你要不要脸啊~谁用你伺候……”
“嘶……你别在那儿装啊,天在做人在看,昨儿晚上也不知道谁求爷爷告的受不了非得求着我……”
“你闭嘴……那全是人……敢不敢小点儿声!”
“笨呢,那你过来,堵住我的嘴不就完了……”
唔……
于是乎,一寸阳光,三寸天堂,两个年轻男女就这样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用吞咽彼此的口水去祭奠着绚烂的一刻。
然而拥有太过绚烂的东西终将会被刺伤,这样的画面定格在着水天一线,很久以后,这段平静的回忆简直成了她的梦魇,冷暖始终怀疑,是否自己曾经就不该拥有这样的美好。
这几天的子过的简直就是浮生若梦,快的一瞬而过。
这样的子里,对于丁欢的那个电话儿,冷暖只字未提,不过在她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他给远在南非考察的爸爸打着电话,说什么何韵婷的配合下事处理好了,过一阵子能回来了等等一些她听不太懂的事儿之外。
她确定一件事儿,就是他爸从来也没回来过,想想自己因为丁欢一句话就这样的患得患失,冷暖也只能自己苦笑。
她也听到了何韵婷的电话里不断哭着说谢谢,谢谢他守承诺放过她爸什么的,这些冷暖都听不明白,当然,凌犀既不会让她问也不会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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