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在说说这边儿的凌犀。
天下之大,工种各不唯一,工作方法也都是五花八门。
要说这年前,大家都忙,忙着什么呢?
忙着搞关系,忙着送礼,忙着建立感儿。
最近凌大律师干的最多的活计,既不是啃卷宗,也不是找法条儿,年前没什么好的案源,凌犀倒也消停儿的发挥他另一大优势。
别看凌犀这个人平时在同龄人圈子里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满的纨绔子弟的张狂样儿,可在维护长辈关系这一块,在这市,真没几个同龄人能跟他媲美的。
那些叔叔大爷什么的,看见凌犀哪个不是稀罕3分忌惮7分的。
他做的这行儿就是这样,什么叫好律师,离了社会关系的律师那就算你嘴能说出花儿来,也是个二流的状师,没有强大的社会关系网撑着,想接烫手的案源,那想都别想。
而凌犀就是一点厉害,他就是能把钱揣你兜儿里,还不让你觉得你有多么的不要脸,面子里子都给的你足足的,让你办事儿的时候都不好意思不给他亮绿灯儿。
今儿呢,凌犀一大早上的行程就是,拽着皇甫烨和律所一上进的小哥们儿,接了中院的孙法官,吃了顿半万左右的包子后,就找了一会馆,小茶一沏,开了张台子。
干嘛呢?
对,打麻将。
他们这个麻将可不是一般的麻将,行话叫做业务麻将,就是那种有牌不能胡,有听不能上,搂个宝中宝也得送出去给人家走张儿。
反正就是旨在给那一脸褶子的孙大爷,把钱都揣兜儿里去,没办法,全中国的律师都深谙的潜规则,搞定法官,万事。
“都是自家人,乐呵乐呵,别玩儿那么大了,一三五百的吧~”
肚皮里刚噎了几千块包子的孙法官嘴里叼着凌犀刚递过去黄鹤楼1916,摆了一个自家叔伯的慈祥样儿,可这张嘴确实不要脸的价儿。
“小点儿吧,孙叔~这不真成磨手指头了~”
凌犀皮笑不笑的掉着烟儿试探着,心里暗自腹诽,他要敢张这嘴再继续加价儿,他以后肯定减少求他办事儿的机会。
为什么呢?
在凌犀看来,现在这灰色世道,真是揣兜儿里点儿没啥,但要是不懂得收敛,这人早晚得完犊子,他的关系网从来绑的是什么鱼他心里都有数儿。
渔夫出行,别光看网,这船也必须得挑好了,要不然怎么翻的都不知道。
“孙叔这牌打的不好,就这样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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