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可真忍不了,没准儿我明天就冲你哪儿去抢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冷暖皱眉的连发了两条儿短的,表示呼吸急促,以凌犀的智慧够理解了。
结果过了许久,他才回过来,果不其然,是句长的。
“行了,我还没疯到那份儿上,我爸也说这事儿得牵就你妈的心脏病,说等好一点儿的时候,他过去谈,不过我说,你妈也精神不好吧,实在不行送去看看吧,这么折腾,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回应他这句话的,当然也是一条儿漫长的呼吸微信。
一声叹息,她想,他会懂的。
睡前的地下工作者般的沟通之后,冷暖屏住呼吸看了眼身侧的闭目养神的妈妈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莫名的,她有种在高压犯错误的刺激。
心理学上有一种情结,叫罗密欧与朱丽叶情结,说的就是,一门婚事,父母越反对,子女越坚持。
在这并没有见面的日夜,不知道为什么,冷暖反而觉得跟他的心贴的很近很近。
原以为时间是解决一切纠纷的致命武器,然而当墙上的表盘不知道转了若干个圈儿之后,冷秋伶却还是拒绝跟冷暖说有关于凌犀的任何事儿。
她的态度坚持的可怕,就是那句,不同意。
而这件事儿纠结到第七天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致命的逆转,这要从谭四的到来提起。
冷暖也曾经给谭四放过钱,所以当她看见他手里的两个金属小箱儿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
每个箱子装满就是200万,乘以二,就是400万。
“小秋,钱我带来了。”
“麻烦你了。”冷秋伶的客套之下是浓浓的疏离,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的确,如果不是冷秋伶想把凌犀给冷暖还的那些债都堵上,她也许永远都不会跟谭四开这个口的。
“钱我可以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眼神闪烁间,谭四睿智精明的眼又怎能不察她的冷讽。
“谭四,你果然还是谭四。”
“小秋,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没有谁是复制另外一个人的,别把我们的过去强加到孩子身上,给孩子个机会吧,好么?”
……
这段儿对话,两个人是背着冷暖说的,在冷秋伶的并不欢迎下,谭四爷很快就走了,人走了,钱留下了。
她不知道这对儿旧情人在做着什么样儿的交易,但在此后的2个小时后,当凌犀被自打四爷走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的一个电话叫来,并且给了他那两个箱子后。
她什么也没说的进了房,关门之前并没跟冷暖呼喝任何一句大声的话,也没有提任何一个撵凌犀走的字儿。
当凌犀和冷暖对视一眼之后,俩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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