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一起是彼此折磨,他也从没想过要放手。
“我说凌犀,一个女人罢了,没了一个还有另一个,不是我说你,发生了这种事儿,你当你俩还真能都跟没事儿人似的郎情妾意?别告诉我你俩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儿有说有笑的?别傻了,这根本不现实,听哥们儿一句劝,早散也是散,晚散也是散,莫不如趁现在就断了,你也不用再被这帮胡搅搅死咬这个残屁不放了。”
凌犀的办公室很大,大的也藏不住什么动静儿,而没有意外的,刚推门儿进来的冷暖非常完整的收录了这句话。
桌子底下铆劲儿踹了话多的皇甫烨一脚,凌犀看着脸色过于苍白的女人。
“你怎么过来了?”
冷暖似是有些精神恍惚,停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本来想找你一起吃饭来着,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没接,就过来看看。”
拿过电话解锁看了一眼那未接来电4,怕她不信似的,凌犀扬手比划比划,“刚才开会来着,电话没带。”
冷暖笑笑,“嗯,我知道。”
抬手看了眼表,凌犀道,“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手上还有点儿活,我整完了咱俩就走。”
“我不急,你先做事。”说罢,冷暖找了沙发坐下,从书架上抽了两本杂志出来翻看,至于杂志上画的是谁,写的是什么她通通不知道,心里有事儿,过眼而已。
王达不一会就把那些人事档案都拿了过来,凌犀认真的翻着,偶尔会瞥一眼过于安静的女人后,眉头紧皱。
气氛就一直这么胶着着,说不出来的压抑就像是被一张庞大的蜘蛛网网络着,剑拔弩张,让人完全透不过气来。
好半晌,直到去卫生间的柴青回来之后,凌犀才抬头儿跟她礼貌而疏离的点了点头儿后冲着那个拿张湿巾一直擦鞋的皇甫烨毫不留情的道,“还不滚?我可没打算供你饭。”
“你真仗义。”皇甫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儿来,而凌犀根本像是根本没看见一般,在再度埋首工作之前,轻飘飘的甩了一句。
“不送。”
行,你就自己在这儿开水烫死猪,什么时候烫死你什么时候算!
从来现实主义至上的皇甫烨受不了这样没有判断的凌犀,气儿也不太顺的甩门就走,柴青踩着高根鞋一阵儿小碎步,好一段距离才跟上。
“柴青,等一下!”刚要上电梯柴青就被叫住,回头一看,是冷暖。
“你掉了东西在沙发上。”把手里的小罐子递到柴青手里后,冷暖笑道,“忘了说,恭喜你。”
握着手上的‘妈咪酸梅’,柴青僵住了片刻后,极不自然的笑了笑。
“谢谢。”
跟柴青告别后,冷暖还在想,就算她掩饰的很好,但她看得出来,柴青似乎并不欢迎这个孩子,也对,她和皇甫烨之间的貌合神离是那么的显而易见,不瞎的人似乎都看得出来。想来命运还真的是可笑,小丫头那么想嫁皇甫烨,那么想给他生孩子,结果落得终生无子的下场,而恰恰滑稽的是,柴青对皇甫烨根本没有兴趣,结果却那么荒诞的不得不孕育两个人的孩子。
果然,命,从来都不是人选的,每一个人不管怎么对抗命运,说来说去,不过都只是局中人罢了。
想到自己身上,冷暖不禁黯然,她呢?
……
凌犀似乎做事做的有些忘乎所以,等他忙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因为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两个人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所以也没怎么浪费时间,就只就近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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