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凌犀气急的砸了手里的烟头,揪起凌奇伟的脖领子轻而易举就把矮他大半个头的他提了起来,目露凶光。
“够了?做久了高位,你也听不了实话了么?现在想想我命也算大的,谁让妈只恨你,只掐你,只讨厌你……”
墨镜遮住了凌犀的眼神,却遮不住他绷紧的脖子上的青筋,凌犀往前使劲一揪凌奇伟,抬起拳头就要挥下去。
“要打我么?你还让所有的家里人看你笑话么?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只是不愿意说,你要是不非得跟那个姓冷的结婚,老头子也不会躺在这儿。你要是对那个姓谭的下不了手,跟你哥我说一声就行。”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凌奇伟怎么可能不知道凌犀的死穴在哪儿,现在的他觉得好像越是这样使劲儿的戳下去,越能让他变态的心里得到平衡一般。
然而,凌犀的拳头最终还没有挥下去,就被一众所谓的凌家人拉了开来。
“奇伟啊,怎么跟你弟弟说话呢!这孩子,越活越回旋了。”
“这孩子,你想不想让你爸消停了啊!”
“凌犀啊,你哥他不懂事儿,别跟他一样的。”
所有人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都枪口出奇一致的数落着凌奇伟,这个画面简直让凌犀恶心的想笑。
这就是世界的游戏规则,没有什么是与非,谁有钱谁就有权。
也许神棍是被这场面吓着了,也不知道跑哪儿撒大钱儿去了,老半天才出现。
“孝子,该给你爸烧纸送钱了。”这次,神棍越过凌奇伟,是对凌犀说的。
人间的黄纸,阴间的钱,易燃,一点就着。
很快,火光熊熊,烟灰被风刮的四处乱飘。
挑起了最后一沓儿镀金纸的烧纸后,凌犀丢掉了手里的烧火棍儿,走到了从刚才起到现在一直在冷笑的凌奇伟身边儿,压低了声音道。
“我告诉你,你今天能站在凌家人的头排,是因为我凌犀当你是我大哥,如果我不认你,你什么也不是,我再说一遍,谭四的事我有分寸,你怎么作随你,但你记住了,别再给我拿那个女人说事儿!”
撂下这番话后,凌犀转身就走了。
而至于所谓的凌家人,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因为这些人除了姓凌之外,不过就是一些吃白食的蛆。
在凌犀心里,这些与他没有关系的人怎么想他都是假的,他也不会听任何人的指手画脚,有些事关键是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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