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南。
一行三人,狼狈至极。
这笔债,她们都记住了。
就在出门前,丁欢那似玩味似的声音响起,须臾间,打碎了冷暖最后一块垒筑的设防。
“冷暖,你也别恨我,如果要恨的话你恨凌犀,要不是他,我们也拿那些警察没有办法。”
……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出的黄金宫,把阿南安置在副驾驶后,没有插车钥匙,两眼呆直的看着前方。
有些事,原来只有鲜血能够擦亮双眼,才能看的透彻。
敛住眸子,冷暖抽调了全身最后一丝冷静,抽了张湿巾,擦了阿南稚气的脸上布满的血,而那额头上像是利器所致的小指长的伤口,血肉外翻,却是永远都擦不干净的一道疤。
“阿南,你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冷暖声音冷静,却控制不住手的哆嗦。
阿南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儿的双眼怎么也睁不开,微弱的晃晃头,用仅剩的意识,像是喃喃自语。
“姐,我勇敢么……”
“嗯,你很勇敢。”
钥匙插进插口,冷暖的手不再颤抖。
……
医院的大厅里,李旭包扎的几乎能见之处都是绷带,白色的底儿,还渗着血。
“冷姐,你先回去吧,阿南我照看着。”
“好。”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她知道她不该走,但是如果她不走,她真怕自己下一刻就倒在这里。
她真的已经无力负荷太多的戏剧化情节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张对自己无比信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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