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青莞尔,“/。”
……
于是乎,在所有人都下班之后,两个女人诡异的就着这不咋地的菜儿一个端酒,一个端水喝上了。
对酒当歌,青春年少,这狼狈又充实的一餐让冷暖有种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的感觉。
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每逢假日或是什么节日,大家就偷着用暖壶去打上满满的扎啤,再上食堂去刷几个小菜儿,五米三道,天南海北的就是一顿乱侃。
那个时候,冷暖就爱喝酒,每每想作一把,她都一定拉上丁欢,因为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丁欢那明明不会喝酒还死陪到底的样儿,简直是太讲究了。
想想那个把丁欢当成最好的朋友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冷暖至今都觉得极为讽刺。
果然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有人说,人没有绝对的朋友,你之所以会跟另一个人产生交集,那不过是那个人身上有你所需要的东西。
冷暖不排斥这样的理论,但她不太愿意去想,如果人都用理性把所有关系都扒的太干净了,那剩下的孤零零的自己,会不会太可怜了?
就像是她跟柴青之间,固然有彼此利用的关系存在,但冷暖从不否认也有惺惺相惜的因素。
柴青靠在沙发上拿着袋儿坚果,嚼的咔嚓咔嚓直响,看着冷暖起啤酒,一张个性的脸上各种懊恼,“真是自作孽,瞅你喝酒,我口水直流。”
“可别,姐,这话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瞅我流口水呢?”冷暖好心情的调笑着,仰头喝了半罐儿。
呃——
不太雅观的打了个酒嗝,又顺顺肚子,那蒙古爷们儿似的模样弄的柴青咯咯直笑。
“我以为我喝酒就够汉子了,没寻思你比我更狠。”
冷暖自己也觉得好笑,摇头失笑,拿张纸巾擦擦嘴,继而又问,“你也爱喝酒?”
因为以柴青的大方气质和体面的家世,冷暖觉得自己的质疑相当合理。
“嗯哼。”柴青点点头,继而道,“不过我不是爱喝酒,而是更享受醉的感觉,什么都迷迷糊糊的,世界都天旋地转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眨眨眼,柴青语毕端着盛着水的被子跟冷暖碰杯,铛儿的一声声音清脆,柴青仰头干下了一杯水。
那样利落的动作,让冷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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