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练姐的那个晚上,冷暖语言早已混乱,在她不知道用多么啰嗦的语言说完这一切后,练习也是秀眉紧皱。
因为捞了她自己也被双规的爸爸1年多的她,最明白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一旦被规上,官路肯定是断了,就算能捞出来,也逃不过牢狱之灾,从前途上讲,这人就废定了。
“咱现在该咋办啊?”攥着练习的手,冷暖急的嗓子立马就哑了。
哎……
练习一声叹息,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当初她爸不过是被市纪委办的,而省纪委亲自规的人,她们该找更上一级,可谁认识人呢?
看着一团慌的冷暖,练习终是没狠下心说实话,而是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咱们去找找看吧。”
当晚,两个人连饭都没有吃,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关系。
周全的考虑下,冷暖觉得无论如何应该先去躺归家,先不说他们怎么说都是归齐的家人,绝对有权利知道归齐出事儿了,单就归家的影响,也总会在这件事儿上帮上忙。
然而,在被归家无情的婉拒出门之后,冷暖才懂,为什么归齐这被子都要活的那么努力。
他是宝的时候,归家当他是儿子,他是草的时候,归家竟划分的如此泾渭分明。
世态炎凉,人情居然如此冷淡。
冷暖心里真的为归齐感到不值。
当晚,她跟练习接二连三走了很多领导家,甚至连刚出事儿的皇甫烨家都没有错过,可所有人的态度几乎都一样,除了建议去中纪委活动,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这件事。
政治人物都敏感,该躲的时候,谁都不含糊,每个人,都怕沾到腥。
天色太晚了,万家灯火已经熄灭过半,就算再着急,也不可能去扰人清梦。
从皇甫烨家出来的时候,练习看了看表,叹了口气,“已经10点多了,这时间也没法儿找了,我这儿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可能用的上的人,明儿咱们接着再找。”
冷暖点点头,挫败,不语。
练习心里不落忍,“你也别太着急了,事儿出都出了,咱也只能认,况且现在只不过是双规阶段,还没移交到法院就是有无尽的可能。”
“行了,练姐,你别哄我了,这事儿什么样儿我心里有数。”冷暖费尽的扯了个难看的笑,拍了拍练姐的胳膊,“你说你这跟我折腾一晚上,我连顿饭都没安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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