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真正走入这个男人的内心,她像个傻子似的如饥似渴的看着,跟着那日记的每一页或高兴或伤心。
而直到最后一页,她终是落了泪。
那是一副她的素描,不同于前面所有的粗糙的勾勒,这副画的每一处细节都处理的极为精细,甚至连她耳廓上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痣的位置都没有错落分毫。
这副画的侧面配着板正的行楷写着。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冷暖的泪,砸在纸上,晕开了铅印。
那个晚上,冷暖没有把那本日记收回抽屉,而是抱着那本日记沉沉睡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天蓝的清透。
洗了把脸,冷暖匆匆出门,原是准备去找练姐。
然而出门之前,在门口的架子上看见那个她曾以为是恶作剧的传票,日期就在今天上午10点。
当然,在这么折腾一番过后,冷暖就是再傻,也明白这传票是真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得去。
——阿线——
同一天早上,同样天蓝的市的某董事长办公室,却烟雾缭绕。
从前有坐山,山里有坐庙,庙里有个烟囱,在不停的烦躁。
两条大长腿交叠在办公桌儿上晃悠了一早上,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变换造型了,凌犀捻息手里的今天的第27根儿烟。
终是起身,烦躁的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面儿。
“操!”
烦躁的骂了一声儿,吓坏了刚进屋儿准备送报告的王达,每走一步,腿儿都不自主的哆嗦。
董事长这几天,脸黑的可怕,那样儿就好像随时他都能小命不保一般。
“董……董事长,这文件经理刚才送过来的,你看一下。”王达结结巴巴的说完话,撂下文件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却被自个儿老板给交叫了回来。
“操,我他妈能吃了你啊!等会!”凌犀一脸掩饰不住的烦躁,那脑门儿上挤出来的几个褶儿,明明白白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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