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事儿,有个哥们儿摔了个小坑儿。”
“怎么回事儿?”
“电话里不方便说,我过去找你。”
……
——啊,我是一根分割线——
从法庭出来,冷暖揉揉跳疼的太阳穴,一阵胃痉挛让她疼的站在原地死死的按住了两顿没吃饭就伸冤的破胃。
归齐是真的起诉离婚了,起诉原因,是她跟前夫牵扯不清的婚外恋,当然,从那个完全不知名的代辩律师准备的毫不健全的材料可知。
整场庭辩,不过就是为了走个过场。
冷暖明白,归齐不过是想把她摘得干净。
他越是为她想的周全,她越是心难受。
她甚至感受的到那个辩护律师看她的眼神,好像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世各自飞。
当然,外人怎么看,她不在乎,她自己知道,她要尽全力为归齐奔走。
然而捂着抽痛的胃,她觉得自己这第一步,确实不怎么好。
刚出了法院,过于刺眼的光一打眼,冷暖就是一阵眩晕。
身子一软,就是这么刚好,倒在了刚才庭上辩词里那个所谓的‘奸夫’身上。
“几天没好好睡觉了?”凌犀的口气不善,拦住她的腰的手上力道却难得的很轻。
看清来人,冷暖像触电似的倏的起身,倒退三尺,“你在这儿干什么?”
“玩儿。”
瞅这女的躲他这出儿,凌犀就跟自己赌气。
你说说,他撇下自己那么一大摊子事儿,跑这儿来吃力不讨好,不是有病是什么。
“那你好好玩儿。”冷暖说了句不走脑的话,捂着胃,绕过他就走。
可才走几步,身子却倏的被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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