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的黄历说,冲南,忌出行/嫁娶,诸事不宜。
可说归说,关键的是,谁也没看。
路上,一如连日的每一天,除了些必要的交流,两个人的话少的可怜。
“陈欧回公司了?”沉寂了许久之后,冷暖想起来问这事儿了,白天的时候李旭打电话跟她说的时候,她也是诧异的。
毕竟,这个时候能继续上岗是需要强大的精神支撑的。
“嗯。”男人也不瞅她,只是点头哼了一声儿,抓着方向盘装冷扮酷。
至于男人这个死样儿,在这些天,冷暖也习惯了,“他能想开也是好的,阿南这事儿是个漫长的战线,拖个一年半载的也是在所难免的,他有个寄托,总比掉进这个事儿好。”
“这不是想开想不开的事儿。”凌犀第一时间切断她美好的臆想,“陈昊南的案子一要用钱,二要用关系,而我答应陈叔,只要他回来,那些桥我都会帮他搭,所以说……”顿了顿,凌犀冷嘲,
“你们女人想问题就是太简单。”
对,就是这样,不管冷暖说什么,他都会三句顶回来,任何话题都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索性,冷暖也不吱声了,闭上眼睛,假寐。
路程再长,总有尽头。
俩人驶到一个小院子门口儿的时候,才熄火,冷暖就听到一阵嗷嗷的叫声儿。
不同于常见的狗吠,这动静儿很雄浑,更像野兽。
嗷嗷~~
那兽又叫了几声儿,每走一步儿,冷暖都觉得全身哆嗦。
没办法,因为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咬过那么一次以后,她从小怕狗。
即便是那种不大的八哥犬都能给她吓的够呛,更别说狗中之神的藏獒了。
想想那些各种关于藏獒凶猛的传说,冷暖自己就把自己吓的心突突,以至于推门之前,她自然而然的退到了凌犀的身后。
但让她意外的是,男人居然抓住了她的手。
“瞅他妈你那点儿出息。”不无意外,凌犀还是损了她一句,可手,却攥的很紧。
铛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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