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押走时,冷暖大声唤了他一声,阿南看着她竖起的大拇指,害羞的笑了。
冷暖想,海蓝一定在天上某一个角落,跟她一样,朝这个男孩竖起大拇指。
当晚,急火攻心的陈欧脑溢血进了医院,可老天没给他撒手人寰的机会,而是让他瘫在了床上,冷暖给他安排了全市住院条件最好的病房,一行人陪他折丨腾到半夜。
那晚,冷暖一个人守在医院,看着那个倔犟的老人孤零零在病床上,一夜白了头。
她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清醒的审视自己的错误,悔不当初却又无力扳回。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后,‘国民女神’海洋起诉了那个曾经欺负过海蓝的导演,然而却因为年头太久,搜证困难,最后不了了之,可巧的是,就在结案的同一天,那三个禽丨兽却死于一场车祸。
听同在娱乐圈的乔滴滴说,“切,哪有那么多巧合,圈子里谁不知道海洋是付氏兄弟的女人,得罪他们哪有可能有好下场。”
说起这个,冷暖倒是觉得靠谱,关于这个影业大亨付氏兄弟,她虽然不了解,可她知道凌犀跟大哥付天生交情非浅,也听说过他的一些海外黑社会背景。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谁报的并不重要。
?分割线?今年春晚,一首歌又红烂了大街,那伤感的曲调唱着,时间都去哪儿了?
笔者想,如果时间有张嘴,它肯定想砸把吉他怒吼,都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
可不,一切遗憾都推给时间,时间何其无辜?
春去冬来,寒暑三载,三年,转瞬即逝。
唐时李白曾用‘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两句来戏言自己的每日嗜酒,而现如今,如果他在天有灵,定会发现这两句在一个叫冷暖的27岁女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传承。
如今冷暖的理想境界是,日日忙碌,从不偷闲,夜夜饮酒,能醉最好。
此刻,她正坐在9大厅的吧台上,格外专注的攻陷着杯里的最后一点烈酒,满意的用舌尖钩回溢出唇边的一滴,咂咂嘴后,吧台上又推过来了新的一杯。
“冷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个喝酒法,皮肤还这么好的,前段时间我一哥们儿来找我,愣是缠着问我你是那个学校的学生。”调酒小妹年青直爽,崇拜的语气不含杂质。
冷暖呵呵的笑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还真别说,她能这么多年还能保持如今这零瑕疵的皮肤,还真的拜这酒所赐,都说好皮肤是睡出来的,事实就是,不喝这酒她跟本酒睡不着。
其实冷暖真就不是那种借酒浇愁,愁死到头的人,可偏生她染上了失眠的毛病,想那天天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圈儿迎接太阳的日子真是煎熬,陈小生不只一次带她看过这个城市里的精神科权威,可那些个处方安眠药她来来回回吃了好几种,后来再不断加量下被医嘱勒令停止,没办法,她只好采取迂回战术改用土法来对抗失眠这一世界性难题,那就是一个字——喝。
老人常说偏方治大病,土法能救命,还真就别说,这酒还真就是个好东西,至少她现在天天睡觉不用再数星星了。
只是她量大,比一般患者更费一些酒,再次解决了杯中酒,冷暖拿着空杯朝摇一摇,却还没有等她倒上,面前已经推过来一杯。
“美女,一个人?”
只听声辩位,就知道又是一个荷尔蒙乱飘的搭讪男,冷暖斜睨了一眼,笑笑,漫不经心的道,“没,和我妈来等朋友,我妈去厕所了。”
看着这人讪讪离开的背影,冷暖笑笑,果然这世上最万能的法宝,左不过一个‘骗’字,骗人得偿所愿,骗己,得以超生。
“来。”冷暖敲击着台面,跟叫着酒,结果酒才推过来,就一惊一乍的嘟囔着,“呦喂,叫你说中了,你妈真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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