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出去吧!我没事。”白疏影果断的打断了南宫彦的发问,看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过,拿下人开刀倒是有些无耻。
小荷不情不愿的被小宝拉了出去,然后关上房门。
南宫彦脚步蹒跚的走向坐在床榻上的白疏影,伸手大力的掀掉她头上的盖头。凤冠尖锐的金叉有些勾住了喜帕,然而,南宫彦却还是丝毫不客气的大力一扯。白疏影只觉得头皮顿时发麻,凤冠和喜帕同时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一头乌黑的青丝完好的垂落下来,美化了白疏影的娇颜。在红烛的照耀下,这样的她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
“告诉你,从此以后。你生是我南宫彦的人,死是我南宫彦的鬼。别想着和白家有任何的牵扯,特别是白中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手使劲的捏住白疏影的皓腕,紧紧贴向于她。
两个人隔着几层外衣,却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炽热的体温。白疏影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却被南宫彦忽略。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因为甩手动作的幅度有些过大,南宫彦加上醉酒的缘故双双跌倒在床上。他们此时的样子有些暧昧,南宫彦压在白疏影的身上。而白疏影的脸则是红了一片,歪过头去不再看南宫彦的眼睛。
“没想到你这么的性急,我以为白家三小姐有多么的清纯。没想到,只不过是一个淫娃荡妇。”说完,快速的从她的身上起来。顾不得白疏影的委屈,直接推开门就往外面走去。
淫娃荡妇,哈哈我白疏影在你的眼里原来是这样的人。南宫彦,你简直欺人太甚。
隐约能听见,南宫彦和小宝之间对话。最后一句,白疏影才听清楚。去情醉阁。不用多想,一听名字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从床上坐起身,眼里没有神采。
小荷一见南宫彦出去,马上走进新房。
“小姐,你要是想哭的话就哭吧!小荷不会取笑你的,小姐………”话刚落下,白疏影倒是没有大声的哭出来,只是感受到手背有些灼热难耐。没想到小荷却欲先哭了起来,白疏影替她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小荷脸上的泪反而越掉越凶。
小荷转过脸,看像白疏影。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满脸都是泪水。小荷学着白疏影的样子,替她擦拭着眼泪。
“小姐,都是小荷没用。你才刚进门,就被人家这样欺负。”白疏影不答话,心里非常的酸楚。
以为自己跳出了白家这个火坑,就能安生的度过下半辈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进了承乾王府这个虎穴,看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
她想不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可以确定的就是以后的日子不会是安生的。单凭晚上南宫彦用这样冷漠的态度来对待自己,这才是刚开始的游戏而已。为什么?他看着自己会露出痛恨的眼神,说到底除了十来岁那一年的第一次见面之外。自己与他可以说是素不相识,何来的仇恨呢?
银白的月光,洒在碧绿的柳梢头上。绿与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却丝毫没有影响景物之间的美感。梅轩里的梅花随着春风不断的飘落下来,轻轻起舞着。
情醉阁
“王爷,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不回家去陪王妃娘娘,真的没关系吗?”女子一身的紫色纱衣,看上去完全没有风尘的俗气。抱着琵琶坐在南宫彦的对面,肌肤白里透红。五官没有摄人心魄般的妩媚,却有种一种淡雅的气质。就像是一朵长在谷底的幽兰,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三分病态,七分美感。
南宫彦强硬的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扳过身让柳莺面对着自己。瞧见她眼里有些氤氲的雾气,南宫彦邪魅一笑。最讨厌女人把心思花在自己的身上,也最反感那些一心想要嫁给自己的女子。
“本王想陪谁就陪谁,若我真心想要疼惜她。你以为今天晚上,我会来这里?今天是你我之间最后一次温存,可知道自己犯了禁忌。”柳莺起身,背对着南宫彦。富家公子,荣华富贵。这原本就是每个青楼女子的美梦,只是人不一定胜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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