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影没有回话,径直从他的眼前走了过去。南宫彦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显然,看着白疏影对自己做出冷漠的样子让他感到恼火。
在她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南宫彦抓住了她那略带着冰凉的手腕。为什么她的手是如此的冷,难道身体虚弱成这样?
白疏影一把挥开南宫彦的钳制,手腕处传来的温热令她动荡不安。
娘亲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样子,仿佛还是在昨天。一切,在她的脑海之中历历在目。所以,她从小就发誓不会爱上天下间的任何一个男子。每每,面对南宫彦她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慌意乱。
心里想着事情,眼看着身子就要撞上石桌的时候南宫彦快速的拉开她。两个人双双跌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此时的样子别提有多暧昧了,白疏影一动不动就这样靠在南宫彦的身上。她转过头去,尽量不去看南宫彦的眼睛。
那好看狭长的丹凤眼,眼里尽显的笑意被白疏影不小心看见。“卑鄙,你放开我。”他顿时玩心大起,双手快速的搂住白疏影的柳腰,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怀中。
“既然,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那么,我便恭敬不如从命。”话刚落下,修长的中指挑起白疏影的下颚。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努力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这一切是这样的自然而然,直到白疏影狠狠的咬到他的舌头才不舍的分开。
原来,自己对她竟然像是上瘾的毒药。逐渐开始沉沦,那欲罢不能的心态完全颠覆了当初娶她的初衷。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她那暗自坚强的神态。心为什么会隐隐作痛,为什么会令自己起到想要保护她的信念。不,看着她的倔强。顶多,只是想要征服她。要让她明白,在这个王府,在这个世界上,我南宫彦才是她白疏影的主宰着。
一个吻,令两个人都产生了意外的情愫。白疏影逃也似的往西厢奔跑而去,地上的笛子她忘记了去捡。南宫彦起身,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笛子,开始缓缓的吹了起来。这个曲子,就是白疏影那天晚上所听见的。
第二卷出嫁第十六章嫁祸(下)
两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自从白疏影搬离东院之后。南宫彦再也没有踏进过新房一步,都是在书房里过夜的。
或许,他也是在逃避。逃避自己的情感,同样也在逃避面对白疏影。
小荷守在门外,看见白疏影急冲冲的跑来她迎了上去。看着她的额上沁出来的汗水,还有脸色一片绯红的样子。
“小姐,你吓死奴婢了。虽说这里是王府,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白疏影用手捂住小荷的嘴,拉着她走进了房间。
回到房里,她马上放开捂住小荷嘴巴的手。小荷大口的喘息着,没好气的站在白疏影的身边,一跺脚,嘴巴嘟的老高。“小姐,你捉弄我。”白疏影笑眯了眼睛,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要是不马上捂住你的嘴,估计要被你念到天亮。”语气里尽是宠溺,歪着头看向一旁假装很生气的小荷。白疏影扯扯小荷的衣袖,左右的摇晃着。
“还生气呢!小荷嬷嬷,下次可不要那么的唠叨喔!”小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拉过凳子坐在白疏影的面前。
看着白疏影晚上的心情有些大好,她便也不再细问。
主仆两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直到白疏影就寝的时候小荷这才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离开西厢。
回到下人房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熟睡。这几天,她在下人之中受到排挤的事情没有告诉白疏影。怕这些事情,会引起她的伤心,难过。冬雨的死,白疏影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小荷,故意等大家全部睡着之后才回去安歇。
从小,因为自己的家里穷。所以,打小狠心的父亲把自己买给了白家。以往十几年为奴为婢的生涯当中,她受尽了白眼尝尽了心酸。自从被分配到白疏影身边之后,生活才逐渐好转起来。从一个一事不懂的小丫鬟,变成会看人的眼色行事。一路走过来,这些艰辛与心酸,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到而已。
和衣躺下,眼睛不敢闭起来。她时时刻刻都以戒备的状态存活着,生怕自己有个万一便无人照顾白疏影。在这个犹如龙潭虎穴的承乾王府,她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也只相信白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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