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罢,俏立在中央。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听得他惊呼,“果然比牡丹艳上十分!”甩开他的手,硬压下窜上喉头的呻吟,迎着四爷和胤祥奔来的身影,紧紧攥住他俩的手。
心头似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私处的酥麻更如海啸般阵阵袭来,仿佛是浸在漫天的火焰里,不知是拿冰水熄了,还是让它燃烧的更烈。我已顾不得矜持,蜜舌急切的窜进胤祥的口中,手忙脚乱的扯着他的衫子,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胤祥连忙挣脱,抱定我的双肩,死命的摇晃,一脸的恐慌:“溶儿!溶儿!你怎么了!!!”背后似乎有几只手在按住我,我也不管,一个虎扑,将他扑倒在地,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哎吆!”我痛呼一声,很想转头看看,这次又是哪个把我敲晕的?
胤祥惊怒的望着胤禵,怒喝:“你做什么!”
胤禵回吼道:“你自己没长眼?她怕是中了媚毒,已经神志不清了!她不介意当众寻欢,你却是傻子吗?”
胤禩、胤禟、胤鋨皆匆忙围了过来,胤鋨一向也是喜好用这些春药折腾人的,自然熟知它们的症状,可看了又看,不住的摇头:“这是什么厉害东西?竟从未见识过!若是寻常的春药,女子服用后便立刻肌肤火红,可溶儿仍是全身玉白如雪,身子却高热的很,怕是不大好!”
胤礽无视那五六道锐利的目光,眼睛透过重重阻挠,落在被众人环围的中心。即使昏迷之中,仍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黑绸般的乌丝,随意倾泻在白玉的大理石地面上,微蹙的蛾眉,更添了楚楚动人的韵致,是怎样一个丰姿绝伦的美人啊!他暗暗下了决心,再怎么不择手段,也要把这美人弄到手!于是清了清喉咙,故作冷漠的开口:“莫非这美人与四弟和十三弟有什么瓜葛?否则你们抱着我的美人算怎么回事?”
胤禛与太子日久接触,怎不知道胤礽的心思?更何况那眼底的迷醉与狂热,更瞒不过胤禛的眼睛,又记挂着水溶的反常,心中更添了几分焦虑,面上却仍平静无波的回道:“这是我府中的一名妾侍,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扰了太子殿下的酒宴实属不该,臣弟这便带她回府责罪。”
胤礽面上浮了恼色,道:“这倒奇了。即是四弟府中嫔妾,该是守礼的,岂会随意的出入爷们的席面?”说得甚是轻松,却听得众人神色一凛,心中暗自警惕。
胤禵毫不畏惧的迎上胤礽,大笑着打破宁静:“这是我跟溶儿商量好的,她一向自负舞艺绝伦,非要和那牡丹比试比试,我便悄悄带她来了。此事四哥并不知道,否则以他那古板性子,肯定是不允的。”
胤礽狐疑的望向胤禟,这老九一向与老四不对盘,不仅朝堂上南辕北辙,私下也是老四说东,他偏要说西,胤礽对他一向也是头痛的紧,此刻却前所未有的盼着他出言否定。
胤禟不知从哪摸出把扇子,有一下无一下的扇着,将众人的担忧、焦虑,甚至期望一一收到眼里,也不看胤礽的“殷切”,对着十四阿哥凉凉的开口:“十四弟,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这溶儿是你四哥心尖上的人儿,这会子弄成这样,即便是四哥不理会你,我们哥几个也不轻饶你!对吧,八哥?”手肘轻轻捅了捅八阿哥。
胤禩全副精神皆放在昏迷中的人儿身上,她毫无知觉的歪在胤祥怀里,触手之处如烙铁般烫手,正暗自焦急,被九阿哥一碰,迎上太子深思的眼眸,心神一摄,勉强答道:“十四弟莽撞了!还不快向你四哥道歉!”胤禵嘻嘻一笑,向四阿哥拱了拱手,算作歉意。
胤禛心底自然明白十四言下的维护之意,送去感激一笑,坚定的望向太子:“既是十四弟的玩笑,就请太子不要追究了吧!只是溶儿不知误服了什么药物,还请太子殿下开恩赐与解药。”
胤礽冷冷说道:“我并没让人迫她吃什么,何来解药之说?许是屋里的薰香味道太浓,她才受不住吧。”
胤祥早按捺不住,亏得胤禛一直递眼色给他,方才憋了半刻,此时忍不住说道:“既是如此,恕臣弟不恭,先送溶儿回去歇息了。”说罢,也不管太子铁青的脸色,只撇头盯了胤禛一眼,胤禛微微颔首,胤祥便大步流星的抱着美人去了。
四阿哥反而上前一步,朗声道:“十三弟一向将溶儿当作妹妹似的疼爱,方才是急切了些,若言语上有什么不恭敬,臣弟代他向太子爷赔罪。只是,十三弟病体初愈,又喝了些酒,这凉风一吹怕又招起什么症候来,少不得我跟去看看。”长身一揖,停在半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几声轻咳打破宁静,一个金戈之声骤然入耳:“太子爷,既然四阿哥爱弟心切,不如便放他去吧,改天便在他府中补请一桌,以尝今日的扫兴,到时再唤来这名小妾,好好向您赔罪便是。您说呢?”说话之人是太子的奶兄凌普,一向是太子的心腹,原本坐在四阿哥一席,此刻却难得打了个圆场。胤礽眸光一闪,略有些疑惑的望向凌普,后者轻轻摇头,施了个眼色,胤礽这才从嘴里挤出几句话:“罢了!你去吧!”胤禛复又一揖,似是无意的望了凌普一眼,方才去了。
胤禩、胤禟、胤鋨、胤禵也连忙告辞,跟着胤禛一道去了。胤礽望着几道匆忙的身影,不满的质问:“凌普,你这是何意?老十三抱着我的美人去了,我还等没问罪,你又把他们放走了!”
凌普挥斥众人,方才凑在胤礽的耳边小声道:“太子爷,您还瞧不出来吗?今儿他们几人是站在一条线上的,您在八爷面前发作四爷,这不是把四爷更往外推了一步?何苦让八爷他们捡了便宜?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先将此事了了,日后慢慢筹划,何愁美人不到手?犯得着与他们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胤礽听罢,方才点点头,只是又想起方才的美人来,恨恨道:“这样的美人,竟叫老四得了去,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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