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找你的领带……那个盒子就在牛仔裤下面。那条你总在游戏室穿的裤子。除了今天。”我红了脸。
他瞪着我，完全被吓到了，紧张地双手挠头，思考着我说的话。他摸了摸下巴，沉浸在思考中。猛地，他摇摇头，有些生气——也有点好笑——一丝无奈的笑容挂在嘴角，还有一点点赞赏的模样。他握住自己的双手，再次看着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把它们忘到脑后了。那个盒子是被拿出来的，本来放在我的保险箱里……只有一个人能碰到它们。”
“什么叫，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叹了口气，把头歪向一侧……我觉得，他有点囧。他本来就该不好意思！心里的小人吼道……
“这个，说起来非常无情，但——这些照片是一种保护措施，”他轻声道，绷紧了身体等待我的回答。
“保护措施？”
“防止她们泄密。”
我懂了……脑袋一片空白，不爽的感觉渐渐涌上来。
“哦。”我低声道，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闭上眼睛。好吧。这是他的一面，烂透了的一面。就是此刻。
“你说的没错。的确，非常无情。”我站起来收拾盘子……不想再继续对话。
“Bella……”
“她们知道吗？那些女人……sub们？”
他皱起眉头。“她们当然知道。”
噢……好吧，那还不算太糟。他拉住我，把我拉近。
“那些照片应该是放在保险箱里的，不是为了让我欣赏的。”他停了一会儿。“或许以前是，刚刚拍下来的时候是，但现在……”他望着我，“它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谁把它们放进你衣柜的？”
“只可能是。”
“她知道你的保险箱密码？”
他耸耸肩。“我一点也不惊讶。密码很长，我又不经常打开，所以我把它用笔记下来过。”他摇摇头。“我很好奇她还知道些什么。听着，我会把照片毁了。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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