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十二常宝,普启诸明,妙音引路,无量净土。”
她对于剑三明教是真的非常喜欢,甚至对其有一种归属感,每天从外面神行千里回明教做门派日常任务的时候,都会有种回家的喜悦,在外面做了多厉害的任务,也不如回家参拜明尊、读《大光明录》来得高兴。她回家就可以听明教场景乐声《明尊》,大漠之上放眼白沙遍天,鼓声庄严、铁琴铮铮、胡笳横笛悠悠扬扬,感天地浩大,听《梵影》,看涅盘道上信徒虔诚的朝拜,或一步一步从盘山的小路上去参拜明尊,或是从圣火柱上去见教主陆危楼。圣墓山周围悬崖林立,人即使站在圣墓山最高处圣殿上也觉得自己渺小极了。哪里好像永远都是夜晚,星空很美。
只恨自己描述不出那种感觉。至于《大光明录》,多做几次门派任务,每次看一遍,看得多了,就给记住了。
二俞细细听她念《大光明录》,心道不念自己身死,却怜悯众人多忧多患,那实在是大仁大勇的胸襟,当年创圣教之人,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唉,”顾惜君仰着头,目光不知落在何处,“等再过些日子,我真想回去看看,不知道圣墓山下我圣教巨碑还在不在,山上圣殿还在不在,就算这些都被风吹日晒侵蚀、风化成沙,死亡之海、不归之海上的幽幽明月也应该在,三生树旁应该也还有一片绿荫。”
“我…”她真的很爱那个世界,如果能亲眼见到,即使是断壁颓垣,也是意料之外的美事了。
“你虽武艺较同龄人高出许多,但仍旧是个小孩子,阅历尚浅,且不说你一人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会大大出乎你的意料,不能这样大意。”俞莲舟面容冷峻,眼里却隐含担忧。
俞岱岩亦道:“二哥说的是,你还小,不知道这世道险恶,只有一身武艺,并不一定能保你平安。”
顾惜君笑道:“惜君明白的。”
话虽这样说,她却不觉得自己在智计上会输人一筹,一心想把明教武技融会贯通之后就四处游玩去。
两俞观她神色,知她没有心服,但觉现在多说无益,便不再提。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俞莲舟道因大哥不在,自己要帮忙打理山上事务,因此先走一步。临行前对顾惜君道:“你若要找人对练,就尽管去,青书带你四处看过,你应知道东西习武场所在。东边因我们几个常去,弟子们便也常去那处,西边倒清静些,青书也常常在那。”
顾惜君自然应好。
作者有话要说:【两小无猜。p】,嗯,青书骚年的确是怕输给他的惜君妹妹。话说真的好喜欢明教。陆教主帅一脸!
☆、本喵武功真的很好
得了二俞对她和武当弟子切磋的应许,又兼青书少年不带她玩,顾惜君想一圈,就愉快地去东习武场找莫声谷了。
莫声谷骚年正对着武场几个靶子在练暗器,周围围了一些小道童观看。
她知道莫声谷的暗器是武当七侠里头最好的,她见他练习也不奇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只见他一掸白袍孑然而立,一手五枚穗子镖,眼神肃然清湛,左右环视,似在确定靶子的位置,忽人一倾猛地发力,手划出一个圈,五枚飞镖一个接着一个地钉入了一边五个靶子的正红心,脑后黑色发带随风飘扬,一派少年英姿生气。脸上尚且带着少年的青涩稚嫩,眼神却已经坚毅沉稳了。
“七师叔好厉害!”周围小道童纷纷叫道。
莫声谷失笑:“你们尽看我做什么?如若有所得悟也便罢了,可当热闹看就算了罢!这不过是暗器,胜在轻巧便利,可到底不够光明正大,终究不能与刀剑相比。”
顾惜君心道,那是因为如今不见大唐江湖时唐门弟子的英姿。否则他对暗器的看法也不会这样容易地说出口了。
小道童听莫声谷这样说了之后纷纷散去,有的回屋读经,有的去互相过起招来,有的干脆直接在一旁找了个地方练功扎马步。
莫声谷自然瞧见一众白衣小汤圆里头她一身与众不同的服饰,红衣红腰带披白纱衣,坠着许多金饰嵌着珠宝,雪白的裤子上窄下宽,裤脚用金带扎紧,连鞋子也是金的,背后两把银色弯刀上也有嵌着鎏金的花纹。初时看还觉得奇异新鲜,如今也已经习惯了,便道:“你这一身太过扎眼!怎么来习武场了?”
“莫老七!我与你比一场,你敢不敢应?”顾惜君笑道。
莫声谷也笑道:“我上回就这么想了,就怕你说我年纪大欺负你年纪小!”
“爽快!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比青书骚年痛快多了!那个家伙,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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