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君目瞪口呆,欧阳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俞岱岩…脸黑了。
欧阳宛无视他的脸色,又抛过去媚色入骨的一眼,悠悠起身。她以手挽起衣袖,皓腕凝霜雪,将三个雪白的大酒碗摆好,双手修长纤细、洁白无瑕能与白瓷媲美,捧住开封的那坛酒,微微倾下头,把微黄泛着浓香的白酒一点不洒满满地一碗碗倒满。倒满三碗,欧阳宴已经自己取过一碗,欧阳宛放下酒坛,取一碗递给俞岱岩,笑道:“三哥请。”
俞岱岩面无表情点头接过,欧阳宛满意一笑,也自取过一碗,灌了两大口,惊喜问:“这叫什么酒?如此醇厚浓郁,清香细腻,我竟然从来没有喝过。”
欧阳宴瞥她一眼,饮一口酒淡笑道:“湖北的石溪双泉,名不虚传。”
俞岱岩嘴角微微上扬,不语。
顾惜君此时的心情难以言喻,她的美人姐姐欧阳宛对俞黑脸大献殷勤,俞岱岩和欧阳宴好基友的身份已经在一来一去中被她断定。现在她要不要说点什么来避免兄妹阋墙的惨祸发生……
“我……我也想喝……”顾惜君好半天憋出了这一句。摔!她真的超想喝的好吗!她一个女孩子难得非主流地最爱高纯度白酒,而且它还闻起来这么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啊!
俞岱岩皱眉刚要说什么,顾惜君抢在他前面嚷嚷道:“你可别说小孩子不许喝这样的话。在大漠里哪家孩子不是从小烧刀子灌大的?”
“是是是,”欧阳宛一边笑一边也给她倒了满满一碗,道,“我们西域的姑娘就要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唱最亮的歌,嫁给最英武的男人。”
她说这话时望着俞岱岩,眼里仿佛汇集了黑夜里所有的星光,真挚直白得动人心弦。
俞岱岩怔了片刻,脸一红别开头去。
晚上两人在白驼山住下,顾惜君就着金勺、银碗、象牙筷,尝着比江南细点还要精致的小食,腌制入味的切片狼肉,各种新鲜多汁的蔬菜,一边摇头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之前风沙里来去的生活太糙,直接被秒成渣渣……
“怎么摇头?不合胃口?”欧阳宛问,放下筷子就对一边的侍女道,“去取些清淡的小菜,拿些水果来。”
“没有不合胃口,比我自己弄的好多了。”她太感动了。
“说起来,你哪儿来的侄女?还一个人住在绿洲里?”欧阳宴啜了一口琉璃杯中的葡萄酒问道,这女孩分明是西域人打扮,连身上的弯刀也是当地人使惯的兵器,却怎么会是俞三的侄女。连黑玉断续膏都能找到,她如今才几岁?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西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家了?
“我之前无处可去,就是被武当收养了。后来我大了一些就想回家看看,我家本来就在西域,现在依旧没了,我就住到绿洲那儿去了。”顾惜君无所谓地解释道。
俞岱岩轻叹了口气,道:“大家都记挂着你。”
欧阳宴看她笑眯眯问:“宝宝你刀用得很好?”
顾惜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点点头:“嗯,挺好的。”
这时俞岱岩举起酒杯饮尽,对欧阳宴示意,欧阳宴无所谓地点点头。
三叔果然是自己人!适时地制止了欧阳宴继续发问。
就这样顾惜君在写作白驼、读作奢靡的山庄里度过了两天醉生梦死的时光,期间撞见欧阳宛言语挑逗无数次,俞岱岩面红耳赤、义正严辞(色厉内荏?)拒绝无数次,以及欧阳宴兴致盎然全程围观俞岱岩和欧阳宛的你来我往无!数!次!
画风如下。
“啊,美人姐姐拦住三叔了,看我驱夜断愁(隐身)嘿嘿嘿…”
咦,为什么画面提示不能在该状态下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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