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雪扁了扁小嘴,忍着即将掉下来的眼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是将眼泪吞了进去。五年多来,她没有流过泪。那夜尹东星侵犯她,她没有流泪,现在,她更不能掉泪!
她呆立在房内许久许久不出声,就这样直到黑夜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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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醉雪依照原来的计画,早上读书练字,午憩后到张家庄听戏,傍晚回到悦云山庄,阅读食经,充实手艺,再晚点儿沐浴就寝。
日复一日,阮醉雪依照着已计画好的行程过日子,生活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她的情绪也没有任何异样。
这种情况夏荷郡快看不下去了。尹家庄发生巨变,尹庄主孑然一身,小姐应该可以回去了,毕竟她深爱着他;只是近年来她吃了苦,不愿意原谅他罢了。
好几次她想向小姐进言,都被何观月制止。
「可是这样小姐与庄主都好可怜喔!他们明明是互相喜欢的啊。」
「但庄主伤了夫人的心。」
「可是现在庄主是一个人,身边没女人,再也没有人会与小姐争宠了。」
「但可没有人保证尹东星日后不会再纳妾。妳要妳家小姐再割腕一次吗?荷儿。」何观月闻着夏荷秀发的香味。
「啊!我怎么没想到?」夏荷如梦初醒般,又以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夫婿。「观月,你好有条理喔!」
「嗯,那妳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夏荷又被抱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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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过去,尹家镖局的事慢慢的被世人遗忘,再也没人提起。
寒冬将尽,北京城内家家户户忙着张罗过年要用的牲礼货物、饼乾糖果,城内热闹极了。
悦云楼在除夕的前一天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晚上客人渐渐散了,阮醉雪等人才得以喘一口气。
这时楼内来了一位十多岁的男孩,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仆役,询问悦云楼的掌柜是谁,何观月便出去招呼。
「小兄弟,我就是楼内的总管,姓何。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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