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会坐公车。」季希筵坐在笔电前打报告,淡淡回应。
「也好。」骆从圣并没有坚持。反正那天他跟教授还有研讨会要开,没办法离开。
看着独立自主的季希筵,他心里很得意,又有些不安。虽然很多男人都梦想拥有这种女友,但她也太过独立了吧?从不依赖他,会让他忘记他们是在谈恋爱。
她……是否需要他?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一想到季希筵生活规律、简单,也不像会玩劈腿游戏的花花女郎,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疏离的性格可能从以前就是这样,他对她应该多一点信任才是。
脑子里虽思考着跟季希筵感情的可能性,骆从圣握着滑鼠的手却很精准地透过网路卖掉年初所购入的印度基金——不过才四个月,他便获利百分之三十,近百万的现金瞬间滑入口袋。
骆从圣脸色不变,对自己财务上的胜利顶多就是扬扬眉而已。
男人会赚钱是应该的,没什么好夸耀。
或许他可以拿这笔钱当作礼物,再带季希筵出国旅游……
他手上还有好几支基金,或者等到可以全部卖出时,就在学校附近订一栋附车位的花园洋房,这样季希筵如果要继续念研究所,就不用在外头租房子了
正当骆从圣的脑袋飞快计算着该怎么运用自己的获利时,房间的电话响了。
「我是骆从圣。」拿超话筒,男人习惯性地先报上名字。
季希筵站起身,到厨房找饮料喝。
她不想介入太多男人的私生活,所以尽量在他接电话时闪人。
对于她避嫌的行为,骆从圣一肚子火,但又碍于年纪大的人不能乱发脾气,所以也没质问她。
「兄弟,星期六联谊,少一个人啦!」都星期三了还找不到人,骆从圣在机研所念书的死党特地打电话来求救。
「这时候找人,当然找不到人。」骆从圣把话筒夹在肩窝,边打电脑边调侃。
「帮不帮?一句话。」是朋友就答应当救火队,其他的就不用再说了。
听到死党这么说,骆从圣知道他已经发火了。
「帮!我怎么敢不帮?」他迅速答应。
反正季希筵让他气得一肚子火,先前还因为那只八爪鱼想把他放生,看起来也没多在乎他,那他去当联谊的救火队应该也不算什么。
如果事后她知道了而为此生气,那他以后不去就是了,而且他还会「因祸得福」,测验出她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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