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盯着他,我鼻子忍着酸压抑即将冲出的泪……
「什么将死之人?你给我说清楚……」
「我娘这些日子上街总是受到街坊邻居同情的眼光,前几天她总算受不了了,跑去问了跟她比较要
好的邻居大婶,才知道……知道没人愿意嫁给我的原因,因为国医老爷看出我得了黑体病,将……
将不久于人世……老爷心慈,知道无法可治,干脆就不告诉我,让我不会烦恼寿命将尽……」
我闭上眼,轻叹了一口气,是我自作自受嘛,我能怪谁?听完他说的这些话,心痛头痛全都不药而
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熊熊的怒火。王媒婆!我不是要妳别那么大嘴巴的!居然弄得他们街坊邻
居都知道了!
「小朱,没那回事。」我揽着他轻轻地说。
他还沉浸在那种不能陪伴我左右的伤痛中,继续说着:「我怎么能害你呢?我怎么能忍心看你为我
难过?我怎么能呢……」
「小朱,你没病。」
他还继续:「一想到我就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给你,只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好,
记着我有多喜欢你……但是,惟独娶你这事不行的!我……」
我吼了:「你没病啦!」
难怪他这两次这么温驯地让我做……
我心里泛起一阵窝心的甜蜜,与对王媒婆乱说而产生的愧疚相混,酸酸甜甜地刺扎了心。
他被我一吼,抬眼看我,满脸吃惊,也说不下去了。
「你难道没想过,你街坊邻居是从哪里听来我干爹对你的这种诊断?」
他恍然想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愁容:「我们全家只顾着给我想着怎么办后事,根本想不了那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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