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这不关纯纯的事,你们二老要怪,就怪我吧,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梁上君稳住身子,俊毅的眉头微皱了皱,似乎在极力忍受腹部伤口处尖锐的痛意,他话音落,竟然也咚地一声,跪在夏纯身旁。
这一举动震惊了泪流满面的夏纯,她含泪的瞳眸倏地圆睁。
恼怒中的夏父也被他这一跪在惊住了,夏母更是哽咽地拉着夏父,焦急地劝道:
“老夏,你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清楚,纯纯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绝对不会做勾、引男人的事,梁总又是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军中男儿,我们虽然和他认识不久,但我相信,他也不是那种专门欺骗玩弄女孩子的男人。”
梁上君跪得笔直,也因这样跪着而时刻牵扯着他腹部的伤口,那份尖锐的痛提醒着他,他该承担的责任。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上次因为夏天眼角膜的事,夏纯故意为难要他下跪,他虽答应,可最后还是没有下跪,没有对她父母磕头,因此她还鄙视他,觉得他不守诚信。
可现在,他居然跪了,跪在自己父母面前。
他深沉的双眸坦然的迎上夏父的恼怒和严苛的眼神,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道:
“爸,妈,在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你们听前,请你们先容我向你们磕三个响头,这是上次我答应夏纯的。”
“梁少,我们纯纯虽出生穷人家庭,但人穷志不穷这道理她是懂的,我们也绝不会攀龙附凤,不会因为你一句话,一个响头就把女儿交给你,让她和你一辈子生活。”
夏父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但语气里还是坚定的,不会轻易地让步,更不会因为他是梁上君,是军中男儿,是豪门子弟,便欢喜的承认他的身份。
至少,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在他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夏父是固执而坚定的。
梁上君背脊挺直着,深邃的眸底亦是满满的坚定,他说:“爸,妈,我不是想以两句花言巧语来哄骗纯纯,更不会觉得轻易磕两个头,就让你们二老把纯纯托付给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二老,我是真心诚意的,你们只当这三个响头是我为上次夏天的事说声抱歉。”
夏纯怔怔地,一时间脑子无法思考,只是茫然的看着梁上君,看着他双手覆地,笔直的背脊弯下去,不论夏父夏母同不同意,他都执意的磕起头来。
夏母双眼含泪,不知是因为眼前这情景,还是因为梁上君提到了夏天,她眼底是浓浓地痛,双手紧紧拽着夏父的衣角,硬是把他拉住。
梁上君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而后直起身时头上一阵晕眩袭来,他眉头紧紧一皱,身子猛地晃荡了下。
“……”10。
夏纯红肿的双眸闪过惊愕,见他俊毅的面上苍白得毫无血色,她又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他腹部的伤。
夏母亦是发现了梁上君的虚弱和苍白,她温言开口:
“纯纯,你扶着梁少起来,事情都发生了,现在我和你爸爸最想知道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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