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是什么?”
“呵呵,废纸而已。”
梁上君眸色微变,说话间大手松开她的手,插、进裤袋里,夏纯好笑地调侃:
“废纸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会是陆琳给你写的情书吧?她和她母亲来家里找你是为了什么,她刚才说她父亲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纯纯,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内急!”
梁上君一副急着方便的模样,转身就往洗手间方向走。
“君子,你慢点,我扶着你。”
夏纯把毛线往身旁的椅子上一放,他有伤在身,走得慢,她两步便追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扶着他:
“回来到现在还没有休息,一定很累了吧,身上的伤疼吗?”
“不疼。”
梁上君冲她笑笑,眉宇间染着淡淡地倦意。
“纯纯,你在外面等我。”
在洗手间门口时,梁上君停下脚步,阻止她入内。
“为什么,前两天不就是我陪着你的吗?”
夏纯疑惑的看着他,在市医院的时候,也是她照顾他,开始他连下床都不能,昨天他虽可以下床自己主便,但因为一动就拉扯到伤口,连脱被子都她帮忙。
说得难听一点,帮他擦屁股那种事她都做了,根本没有嫌他脏。
她已经把照顾他当成了自己的工作。
他伤口未愈合,稍有不慎便会裂开,况且他一只手臂也受了伤,用一只手脱裤子也不方便。
“纯纯,我现在可以自理了,乖,在外面等我就行。”
“不行,你一只手根本不能脱裤子,连皮带都解不开,别磨磨蹭蹭地,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夏纯眉心已经不悦地皱了起来,那会儿他拍照时就牵扯到了伤口,她听见他的闷哼声,只是给他面子,没有点破而已。
“那你帮我解开皮带就出去,我一会儿再叫你。”
梁上君见她执意要帮自己,不敢再拒绝,怕再拒绝她会怀疑,便站直了身子,一副任她宰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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