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缘份。
熠霆对身边那些小女孩都没有像对若儿那样呵护有加,可对若儿,他却是完全像一个护花使者,刚才若儿摔倒,他见圆圆把她扶起,自己就急忙从一旁抽出纸巾去给她擦泪。
一个小时后,侍者进来问要不要上菜了。
梁上君正胡牌,其余几个耍赖的男人嚷嚷着上菜上菜,把牌往中间一推,心有灵犀的各自把钱收起,不说给钱的事。
“唉,你们怎么这样?以后不和你们玩了。”
“这话应该我们说吧,你每次都赢,好意思吗?”
欧阳墨轩最郁闷,他每次都输,肯定是风水不好。
收起牌,这边几个小女人也起身去领那群玩疯的孩子,奢华的大圆桌上,众人围桌而坐,不知谁问了一句:
“子航去哪里了,不会是走了吧?”
正说着,包间的门推开,白子航面带微笑,迈着平稳的步子而进:
“我还没吃饭呢,怎么会走。”
他经过许甜甜身旁时,她不经意地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地菜香味,虽然被他身上的香水味遮掩,还是精准地分辩了出来。
离开一个多小时,白子航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神采,把其他情绪通通埋藏心底,笑容俊美迷人。
今晚上的菜是许甜甜在国外这几年不曾吃到的,地道的中国菜。
“阿浩,你们换厨师了吗?这味道好像不一样。”
经常来‘帝皇’蹭吃蹭喝的人连人家厨师的手艺都如此熟悉,两道菜便尝出了味道不同。
白子航夹起一只虾放进许甜甜面前的碟子里,眸带笑意,温柔地说:
“甜甜,尝尝这虾,很好吃的。”
话落,又问坐在她身旁正专注啃一只鸡腿地若儿:
“若儿,你吃鱼吗,叔叔给你剥鱼吃好不好?”
诺儿抬起小脸看向声音来源,见白子航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地摇头,因为嘴里有食物而声音含糊:
“不要,我自己吃鱼自己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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