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夕抬头看向门口的程胥:“上。”
“明天晚上——”他似乎在斟酌字眼,“我有几个同行朋友要来。”
戚夕愣了愣,他们在对方的社交圈中,是完全不存在的,遂问道:“过夜吗?”
程胥立刻:“不,不过夜。来吃顿饭。”
戚夕点点头,关了电脑。
卫生间的瓶瓶罐罐装进洗漱包。
衣橱里的衣物放进行李箱,推到床底下。
鞋柜里的鞋子都放进纸箱,放到置物架最顶上。
书和图纸全摞起来放到书架最顶层,笔记本锁进最底的抽屉。
程胥坐在沙发上,看着戚夕面如止水,仿佛理该如此的模样,有条不紊地隐藏起自己在这套房子里所有的痕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最后,她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四下望了望,轻巧地放进背包。
看到正端坐在程胥怀里,戚夕默了默:“晚安。”便回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程胥四下望了望,原来抹除一个人的痕迹,只要二十分钟。
就又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翻身在沙发上躺平,侧耳倾听——客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甚至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把自己也装进箱子,推到了床底下。
他突然嗤笑自己的想法。却没回卧室,最后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
周六早上,程胥蓦地睁眼,下意识地看向客房。门开着,床面平整,没有人。
他坐起来,胸口的毯子滑下来。抬表一看,七点刚过。
“戚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