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记着的你就推了两个暑假了。没准明年暑假还这么说。”
我郑重的点点头,“很有可能,端阳哥哥。”
“你那个辅导班结束了吗?”
“嗯。”
“那明天开始教你骑车吧,争取一周学会。”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跟你一起上学了?”可能这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没经过大脑它就窜了出来,说完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笑了笑,“你先学会吧。”
我们没敢在院里学,去了远远的护城河边。那里僻静,只有粗粗的垂柳。庞端阳一直保驾护航,听着他在身后说话的声音,我一点儿都不慌。四五天后,已经能慢慢蹬着骑出几十米了。
“挺好的,窦豆,就这么骑。眼睛看着前面不要盯着轱辘,对,放松,胳膊放松,好极了。”
微风轻轻拂过面颊,听着他在耳边絮语,我的心情怎么形容?像花儿在绽放。
骑着骑着,他突然不说话了,我有点紧张,“端阳,端阳哥哥。”还是没回音,于是猛的转回头去看他。
结果自是不必说,带着自行车我跟大地做了最亲密的接触,膝盖上挫的鲜血直流。
庞端阳从远处跑过来,“窦豆,疼不疼?对不起,我是看你骑的挺好才放手的。”要说我的确是个花痴,在那关口,心里想的却是不能张嘴大哭,否则表情会很狰狞,一定要保持美好的形象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庞端阳很紧张,“别哭,窦豆,我带你回家,别哭。我马上给你上药。”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我低头看看有点血肉模糊的膝盖,才感觉到疼的钻心。回到家他搀着我坐到沙发上,“端阳哥哥,那个抽屉里有酒精还有创可贴。”
他小心翼翼的擦着伤口,柔声细语的:“忍着点,窦豆,马上就好了。”
他的手已经很轻了,但我还是觉得委屈,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个很没风度的跟头。我懊悔的想:如果能像游戏那样重新通关,一定抹掉这个跟头,怎么也不能让他看见自己那丑样子。
“创可贴太小了,我用纱布给你包上吧,这几天别碰水了。”我点点头,心里无比沮丧。孙婷婷学骑车的时候一定没这出,而且就算她要摔跟头,也一定比我姿势优美,象蝴蝶一样。
“端阳哥哥,你喜欢孙婷婷吗?”大脑在面对他时似乎总是失控,这句话说出口我都被自己震撼了。话说袁媛鄙视的缺心眼就是我这样的吧。
他看我一眼,接着在膝盖上检查着,“就这样了,我看我妈就这么贴纱布的,要不我给你折个蝴蝶结粘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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