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摇摇头,“这样不好,窦豆,你还是退给送花的人吧,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
窦豆转头冲赵贺咬了咬牙,赵贺无辜的耸耸肩膀。
窦豆坐在秘书台,把玫瑰花拆成花瓣装在袋子里悄悄走到岳秘书桌边,“岳姐,你拿这个回家泡澡吧,对皮肤特好。”
岳馨萍看她低声下气的样子忍着笑,“行,谢谢啊。”
窦豆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别谢别谢。”
第四天快递又踏进七楼时,窦豆正在秘书台与大猫核对一个数据。毛毅看到她象踩到弹簧一样跳起来躲到自己身后,嘴里嘟囔着:“我的妈呀。”
他拿过单子替窦豆签收了,把花摆到桌上问她:“你吃了三顿相亲饭?”
窦豆点点头。
“是哪个你满意的人送的?”
窦豆摆摆手,“不知道啊,我都告诉他们不可能了,谁知道遇到个执着的,连个卡片都没留下我也不好去问人家啊。”
“花怎么处理的?”
窦豆悄声说:“都送人了,赶紧打发走,看着太吓人。”
毛毅眯眯眼睛,“干吗不留下?”
“不行,要是让我妈知道有人送花给我,一准儿把我绑上蝴蝶结送他面前去。”
毛毅转身走回办公室,他知道窦豆还要再喊三天我的妈呀,因为,他订了七束。
第七束花送到时窦豆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冤有头债有主,她终于能知道是谁这么执着了。看着那个标明餐厅、台号、时间的卡片,她给钱春丽打了电话:“妈,晚上跟单位同事出去,不回家吃饭了。”放下电话她问岳秘书:“去建国门坐几号班车啊?”
“三号,它是走东线的。你今天有饭局?”
“嗯,”窦豆把那个卡片放到岳秘书桌上,“潜龙终于浮出水面,今晚会那个‘执着男’去。”
坐在那个有点金碧辉煌的餐厅里,窦豆琢磨着:还挺大手笔。不过,上次自己都说要去加拿大了还这么执着,这哥们有点意思。她又招手让服务员给添了些柠檬水,看看表都过了十分钟了,她决定等下去。无论如何今天要看到他,把话说清楚别再送花了。这几天集团的卫生间都摆鲜花了,多奢侈啊,以前都是放绢花的。
她无聊的转转头,咦?大猫晃晃悠悠从门口走进来,看他直接走到自己桌前坐下来,窦豆赶紧压低声音:“毛总,您是过来看热闹的吧?劳驾您坐旁边那桌,我不介意有围观的。”
毛毅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乐起来,“我围观什么?”
“您是不是听岳姐说的,我今天来会‘执着男’?”
执着男?毛毅心里暗笑了一下,“你见到他打算说什么?”
“还是上次那番话呗,我打算去加拿大,然后拜托他别再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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