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原来陆鞘的新案子,永安集团已经撤股了。
我就是众人眼中那祸水的小红颜。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样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殃及池鱼。
陆鞘既然能做出让永安集团撤股的事,就一定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或者一开始他自己就有办法,让永安入股只是他阴谋的其中一步而已。
总之他有的是办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其手段之狠辣,我已经不需要再见识一次。
哪里轮的上*心呢?
不,准确的说,哪里轮的上因为我的关系呢?
我就是那条被殃及的,可怜的,无辜的,无所依靠的,受万人唾骂的小池鱼。
陆放的开车的样子显得很专心,但他开口说的话太八卦,我懒得理他。
“他刚才真的是下车买避孕药啊?”
“你吃了没有?没吃就先别吃啊,挟龙种以令昏君的热闹也让我围观一下啊!”
“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就吃了啊!你这个笨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可能存在的那坨血块多值钱啊!”
也许是他的措辞太过粗俗,我身为一个文艺小青年被恶心到很正常。
“你给我闭嘴!”我恶狠狠的道:“这情况公司我是不能走大门进了,一定都是记者堵在门口呢!你的车能不能开进我们的p直通道?”
陆放眼睛都放光了:“当然能啊!你们公司新上任那董事!我发小啊!”
我已经没心情问他一土鳖怎么还能跟我们老板那样的洋龟成为发小,只是催促道:“那就当我欠你一人情,把我带进去吧。”
蹲点的记者们看到陆放的车一阵骚乱,我躲在后排踏脚处平躺下来,上面还盖着带了好几种香水味的地毯,由衷地感叹,娱记真敬业啊!
终于下车来,陆放随意按了按车钥匙,然后揽过我:“既然来了,带你去见见你新东家吧,好歹也能走走我的后门。”
我拍开他的手:“我需要你带我走后门么?我这么遵纪守法爱公司如命的良好员工?”
陆放摸着下巴点头:“那算了吧,我还想着你今天迟到了,我跟他说说念在初犯又是熟人,就不要扣你年终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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