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首先问他:“你要这副棋做什么呢?改天叔叔送副好的给你。”
妈妈也觉得奇怪:“下回常来跟你叔叔下就是了,不然一个人要一整副棋也没用啊。”
我来结案陈词:“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说你胖吧你还真喘上了,我爸我妈那是看得起你留你在我家吃饭,还提起要求来了,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我家父上母上一起用眼神责备了我。
萧任杞笑嘻嘻的回答:“其实我也只是想要两颗棋子而已,主要是因为要过年了,我爸妈让我带‘一对象’回去。”
我“噗”的一声笑起来:“这是微博上的段子,萧任杞你偷人创意!”
老人家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声道:“后生可畏。”
我倒是真没看出来,关键时刻萧任杞也没我想象中那么木讷,吃完饭他把我赶出来,跟着妈妈一起洗碗啊整理什么的,我跟我爸坐在客厅里都能听见他们传出来的阵阵笑声,爸爸凑到我耳边说:“然然,这是个好孩子,可得把握住咯。”
真没眼光,我在心里鄙视爸爸,同样是说笑话,同样是洗碗做家务,您哪那是没见过陆鞘,不然哪里还有萧任杞立足之地呢?
他还只是打着棋子的主意,王崇明已经拥有整副上好的白玉雕刻的好棋,陆放呢,他会毫不犹豫的抽走棋盘让你们无路可走,只有陆鞘,他是棋盘上纹路的主人,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内而不自知。
陆鞘才是整个游戏的终极b。
哦不不不,伊景然,我们不能总想他。
等我从思绪里挣脱出来,萧任杞正好跟爸爸妈妈告辞,妈妈随口吩咐我:“然然去送送。”
我就只好跟着他出来,走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说话,我舔舔嘴角主动打破沉寂:“你最近在哪里工作啊?”
我穿着内增高就差不多能和萧任杞比肩,他侧头看了看我,终于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只希望有一天能让你过得更好。”
啧啧啧,多么小言的对白,要是陆鞘就不会这么说,他会说:“工作赚钱那是你们女人该操心的事儿么?好好把自己拾掇清爽了出去逛街去。”
顺带我还想起来当初为了出去工作和他闹了多少别扭,后来总有女人上门来找我麻烦,地点也通常是在我工作的地方,至今我还记得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回去,他看着我时手上的青筋都暴起来:“成天闹着要出去工作,好啊,被人揍了,那滋味很爽吧?”
手被捏紧了,我清醒过来,萧任杞问:“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在想事情。”
萧任杞比我没高多少,因此这时候想俯视我就比较困难,我整个人稍微往后仰了一些想后退,没想到被他拉住,我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倾了过去,他揽住我,唇就这样落下来。
我一时之间想了很多,第一次和陆鞘接吻是在我们正式认识的第二天,他不知道从殡仪馆的哪个角落蹦出来,拉住我的手就跑,我气喘吁吁的跟着他跑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瞪大眼睛问他:“你干什么呀?”
他的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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