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技巧很好,我抵挡不了也是有的,”我站在床边,想了想还是把床单扯下来,“但这也只是抵挡不了而已,不代表我是本心情愿。”
他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生我孩子的资格,伊景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弄丢了它。”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让我替他生孩子,”我骄傲的顶回去:“陆鞘,我从没给过你机会,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样。”
陆鞘对我绽放出一个冷冽的微笑:“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过的话。”
'20130207032【你就销假了?】'
我一听到他说什么“再让我看见你一次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啊“你别忘了今天说的话”啊啥的就忍不住想要把他头上的毛全都一根一根拔下来然后指着他满头的窟窿笑得死去活来。
他见我不出声就又问了句:“怎么?又后悔了?其实你不想吃完全是可以跟我说的。”
“哼,”我转身走去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妆:“你真是想多了,我为什么不想吃?我不想吃你还能强迫我啊?”
陆鞘不出声,我补完妆对他笑了笑:“其实我不吃也可以,昨晚我安全期。”
他这回理都不理我直接摔门出去了。
我最后站在原地,终于想起来他他他他他不是站不起来,上厕所都需要我导尿吗?!怎么突然可以这么矫健的起身摔门啊!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他如果真的身体这么不行,怎么可能看到我还有想法并且能够身体力行呢?
妈妈的电话又打过来,我这阵子看到她的电话就头皮发麻,尤其是刚和陆鞘非法苟合,我怎么都觉得见我妈有种见光死的感觉。
生平头一次掐了我妈的电话。
接着我爸、萧任杞滔滔不绝的来电话,我干脆关机,然后站在太阳底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回小公寓补眠去了。
一夜无梦,我睡得格外舒畅,第二天早上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拎着包上班去了,玲姐见我回来还算是不太惊讶,给我分派了一些简单工作,倒是王崇明亲自致电给我:“你就销假了?”
“销假还不好啊?你都看在陆放面子上让我带薪休假了,我也不好太让你难做啊。”
王崇明觉得很费解:“我听陆放说他们家老二身体不适,是你在照顾啊?我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诚恳的回答他:“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陆放就知道瞎捣乱,这回他们家表小姐失踪了,看来陆家有的闹腾了,我跟念念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这回她失踪,叫我去问话也是正常的,不过这回念念可真没跟我联系。”
“意思就是说,你和陆鞘之间清清白白,不是恋人关系?”
这话还真不好回答,刚跟人那个啥完再来说清清白白显得有些假,可我俩现在也确实不是恋人关系。
“总之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老板,我工作呢,以前没发现你对员工私人生活这么好奇啊。”
“那得看是对谁,”王崇明轻笑一声:“晚上下班跟我一起走。”
挂完电话我就认真的校对会议记录,弄好之后舟周在上敲我:“你回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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