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也觉得你自信得近乎可笑,”我学着他轻笑一声:“陆鞘,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我除了跟你在一起要饱受折磨之外,其实跟谁都能好好过日子,萧任杞不是好人我知道,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至少他还没让我因为他挨过别的女人的耳光不是吗?我和陆放那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你会不会思想太龌龊了一些?”
陆鞘很冷静的没有出声呵斥我,他只是冷笑:“为什么不说说王崇明?是怕我对付他呢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对你?伊景然,我看你离了我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攀的枝儿一枝比一枝高啊。”
我推开他还搭在我肩上的手,皱眉嫌恶道:“有你作对比,我连萧任杞都觉得是好人,哪里还能遇见比你差的人呢?”
车门被重重的关上,我这下倒是静下心来,反正他既不能吃了我也不能杀人灭口,这会儿也就能仗着力气大甩甩车门充充帅气,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
陆鞘坐进驾驶座就看见我挑衅的看着他,他也不恼,只是一只手伸过来,倒是把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他轻蔑的笑我:“你能躲到哪里去?”
我被他激得一昂首贴上去:“我为什么要躲?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十分满意我的动作,于是朝着我的方向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扫在我的脸上,我竟有片刻的失神。
上一次和他这样近的对视,还是在我们没离婚的时候。
那一天我刚去见完妈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那人就是个奇葩,觉得全天下人都粗鄙又恶俗,只有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当时恶心得差点一榔头砸死他。
回来听到卫生间有水声我就知道他回来了,很主动的帮他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后来又想起来他既然在我回来之前就进去了肯定自己已经拿了,又把衣服放回衣橱,谁知他还真就裹了条浴巾出来,见到我还皱了皱眉:“没帮我拿衣服?”
我那时候还为着自己要去相亲而愧疚,于是很听话的去给他拿衣服,回来的时候他大爷似的等我帮他换,然后他的头就俯下来,我们温柔的对视。
当然今天完全不可能重复那天之后发生的事,于是我只能干巴巴的问他:“你眼睛进沙了?”
他很快把头扭回去,连我想象中的恶言相向都没有,真不习惯啊。
“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下班了就直接回家去,否则后果是什么你知道的。”
我们俩这样的相处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断绝关系,他看上去又不是非我不可,就这么纠缠着,怎么回事呢?
我还要嫁人的好不好?!
他见我没反应,仍旧发动了车子:“晚上等我电话。”
“我偏不,”我别开头:“你信不信你前脚走我后脚跟人约会去还把手机关机?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把我怎么样?陆鞘,我们已经离婚了,能不能像一对离异夫妻一样从此陌路啊?”
陆鞘的车速保持得很好:“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不必去相信你所说的假设,因为如果你胆敢那么做,跟你约会那人的下场绝对不会比萧任杞差多少。”
我终于想起来还有个萧任杞。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我这人一向喜欢公平,你总说我害你挨人耳光,我当初怎么对待那些不知死活的女的,如今就是怎么对待这个不知死活的男的。”
那就应该没什么大事,陆鞘对女人下手狠不到哪里去,既然是参照她们的比例,萧任杞至少应该还活着。
看,我要求多么的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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