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眼神毒嘴也贱,发现他亲爱的弟弟受了伤而我安然无恙的时候就哼了一声开口道:“哎哟喂,我当是怎么受伤了呢,感情在这英雄救…”他还故意欠揍地停顿了一下:“救大婶啊!”
“陆放我擦你大爷!”我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
谁知他并不生气,反倒正经地纠正我:“这可不对啊,辈分错了,你是我大爷曾孙子他妈,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呢?陆鞘你也不管管!”
陆鞘被闹得头疼,配合着波波医生做了几个简答的动作,然后果真教训我:“你说话注意点影响!”
波波医生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轻微脑震荡而已,休养几天再出发回家比较好。”
“那怎么行?陆鞘不回公司我就得回去,我可不想回去!”陆放嚷嚷。
我这一听就不高兴了:“陆放你还是不是人啊?!他都脑震荡了你还想着剥削他劳动力呢!”
陆放转过头看我:“那我回去管陆恒,你留下来照顾他?”
我被问住了,情不自禁去看陆鞘,没成想他也在看我,两个人的眼神碰个正着,我立即尴尬地扭头,“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照顾儿子呢…”
“伊景然你还是不是人啊!”陆放眉毛一挑,很快把我刚刚送他的话原封不动回给我:“陆鞘躺在这是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救你啊!你怎么跟个白眼狼似的?再说了,健宽不还有我呢么!我是孩子的大伯,难道会不管他不疼他?用你操什么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这个身份留在这照顾他很尴尬的好吧。
“其实波波医生留在这儿就行了啊…”我低头心虚地抠手指。
“不行!”陆家兄弟异口同声反对。
我抬头问:“为什么不行?”
刚刚还异口同声的两兄弟这下都不说话了,倒是波波医生自己回答我:“我还有别的病人,实在是没办法在这里耽搁几天,这样吧,我跟你说说注意事项,不复杂的,你一定可以!”
一下子就被她绕进去了,问题从愿不愿意变成了可不可以,她极力教我如何去可以。
她很激动:“其实一点都不麻烦,少让他走动就好了,也不能做剧烈运动,尤其是床上运动,我知道你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爸爸小妈妈,可这是非常时期啊!该忍就一定要忍啊!”
我脸都扭曲了,陆鞘也一脸无语,只有陆放那个鸟人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就是啊,该忍就要忍啊!”
我慌张转移话题:“对了,我跑出来家里没急坏了吧?”
陆放眨眨眼:“你是想问你们家老展?那真是十分遗憾啊,他一点儿也没着急,该吃吃该喝喝该上班上班该谈买卖谈买卖,半毛钱都没耽误啊!”
我听了沉默半晌,他偏偏还要继续:“不过如果他知道你是和陆鞘私奔,估计这火后劲还是会挺足,但是你放心啊!陆鞘可从来是敢做敢当的脾气,绝不会让展誉良把你收拾的太惨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想在此时此刻解释其实这次只是单纯地陪顾念出来散心,而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跟陆鞘私奔,更让人费解的是,陆鞘居然也没有反驳。倒是把故意说这话出来刺探口风的陆放给惊到了:“真…真是私奔啊?!卧槽你们俩也太带感了吧!儿子都不要了玩儿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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