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地笑笑:"我跟他计较什么?有什么可计较的。"
虽说被人怀疑的感觉很不爽,可到底新娘子不见了呀,总归我跟她还是有几面之缘,我和展誉良商量之后决定留下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伴随着沈栉芯的失踪,这个婚礼就成了一个笑话,陆鞘的失态并没有被大家嘲笑,反而被塑造成了一个深情的形象墙,我对此嗤之以鼻,他向来懂得在最糟糕的状态下独善其身。
不过我很快知道他并不是在装,因为我们在焦急的等待中等来的,是绑匪的威胁信。
八个字,简简单单八个字,就把我打入了地狱。
"下一个轮到你儿子。"
我的健宽!
这时候我才发现,带着健宽去上卫生间的展誉良已经很长时间没回来了,而城城再进去找,早已不见他们的踪影。我拉着城城的手瑟瑟发抖地站在出口处,陆鞘看出我的紧张,立即过来握住我的手,就像刚刚质问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场惊心动魄的闹剧在沈栉芯打完电话然后展誉良抱着健宽出现之后让我愤怒了!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不回来?!"我怒气冲冲地问。
"健宽要吃小小酥,我带他出去找去了,怎么了?"
我更加愤怒的把刚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展誉良只是很平静的拍干净健宽领子上的渣子,然后对我说:"健宽跟我在一起,你认为我会让他出事?"
当然不会!因为那张字条是沈栉芯留的!
泥煤自己跑了就算了能不能不连累到别人啊?!
她调皮的声音透过感应器传到大家耳朵里:"我想如果你逃婚,我就太丢脸了,要不然我先逃吧?哈哈!"
陆鞘并没有想我想象中那样愤怒,他只是近乎宠溺地说了她一句:"你啊!"
我当时并没注意到沈栉芯说的是,如果她不逃,那么陆鞘就会逃,我注意的点在,她!是!自!己!跑!的!
而且!她还把我儿子给玩进去了!天杀的陆鞘还为此来质问我!
展誉良冷眼旁观到现在,终于开口:"这么大手笔地拿婚姻和别人宝贵的时间来开玩笑,陆总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我怒气冲冲地补充:"说那么含蓄干嘛?他就是幼稚!陆鞘我跟你说,下回不管你结婚还是结扎,别再跟老娘说!老娘没时间看你唱大戏!"
陆鞘这次邪邪地笑了笑:"那么你是希望我结婚还是结扎?"
啊啊啊啊啊啊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啊啊啊啊啊知不知道听重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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