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宽被我吓着了,也开始哭。
展誉良秉承好爸爸的良好作风,把健宽哄好放进车子里,然后抱臂站在一旁看我哭,期间并没有给我递上一张卫生纸或者一方手帕,更没有软语安慰,等我自己哭累了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哄我?!”
他就笑了笑回答说:“别的男人气哭的,我为什么要哄?景然,你不在别的地方碰壁就永远不知道我的怀抱有多温暖。”
“是吗?”我走过去在他胸前蹭干眼泪鼻涕,然后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抱:“我来试试有多暖。”
展誉良并没有如同陆鞘无数次做到的那样环抱住我,而是轻轻把我推开:“带着别人给你的眼泪来,那只能把我的心口都凉透,我的心口都凉了,还怎么去温暖你呢?”
我朝他龇牙咧嘴:“展誉良你知不知道浪漫两个字怎么写?”
“当然知道,”他笑着替我拉开车门:“可我觉得,生活两个字比它难多了。”
显然他这句话是有很深刻的含义的,不过,以我目前的智商,显然没办法一下子理解,好吧,妈妈说过的,每件事都弄那么清楚干嘛,较真的人过得不开心。
我想过得开心点。
展誉良系好安全带,回过头朝我和健宽挤挤眼:“准备好了吗?”
健宽怯怯地看着我,我朝他咧嘴:“干嘛啊!怕妈妈吃了你啊!”
他这才羞赧的笑起来:“妈妈不哭!漂亮!”
这臭小子!
展誉良的车比陆鞘开得稳,可我习惯了陆鞘的开法,坐他的车反而有些晕车,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你想睡就睡会儿,想吐就摇窗户下来吐,在我的车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可是我需要你是清醒的,睡完吐完就不要再晕了。”
“老展,你知道我脑容量不太足,跟我说话就没必要含沙射影啊话里藏话了,直接说出来我不费劲。”
展誉良笑笑:“咱们健宽的智商可不能随你!不过我相信他有你的智商中和,也会不错的,关键要看谁来教。”
“你能说说我听得懂的话吗?”
“好啊,”展誉良不再看我,认真开车,我刚闭上眼他的声音就轻飘飘的来我耳朵里了:“明晚有个慈善晚会,我需要你陪我。”
“陆鞘会去吗?”我闭着眼睛问。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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