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鞘啊,”我举起手里的小袋子:“他不知道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怎么的,把刚刚拍下来那块石头给我了。”
展誉良也忍不住吃惊了:“他送给你了?”
我点点头:“他脑子进水了。”
晚上回家我翻来翻去睡不着,这块石头对我有什么用啊,真是的,给我块印石可没钻石来的浪漫!姐又不是文艺青年!难道还拖着这多愁多病身去学篆刻?
参加晚宴这种事吧,就跟大姨妈一样,来了第一次,就成了规律,时不时的就要来膈应一下你来提升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展誉良很快通知我:“这个宴会很重要,严先生的夫人最热衷于结交朋友,你性格挺好,说不定能跟她处的好。”
我想了想,能让展誉良都屈尊去高攀的人,这人也不知道是多了个鼻子还是少了个眼睛,不去见识见识还真有点好奇,于是就答应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我还是对这种场合有些发怵,且不说上的食物都是吃不饱的,上来的酒精含量最低的也是红酒了,能解渴的东西都没有,我连尿遁的可能性都被剥夺,但是我还是很不要脸的尿遁了,进了厕所有没有尿谁知道?有本事你来参观!哼。
所以说人还是要低调,叫嚣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上头真的派个人下来收拾你。
我打开厕所隔间的门,看到沈栉芯的时候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个血与泪的教训。
一,二,三,深呼吸,假装没看到,走人!
咦,走不掉,换个方向,咦,还是走不掉。
我抬头看她:“你想干嘛?”
沈栉芯鄙夷地看着我:“展誉良也算是黔驴技穷了,居然把你带来撑门面,也不怕砸了招牌。”
*裸的挑衅!
妈妈说过,要勇于面对生命中的坎坷,并且跨过它!
我目测了一下眼前这道坎,秒杀的机会几乎为零,短时间内跨过去的几率比较渺茫,于是我沉着应战:“哪里哪里,陆鞘都把你带来了,老展带我来就太正常了。”
潜台词是,好歹我也是名正言顺的展太太呀,你沈栉芯算个鸟!你个逃过婚的小红杏!小心老娘给你浇粪!
不过沈栉芯也不是吃素的,她轻蔑地问:“如果严太太问,你是如何以再嫁之身和展誉良在一起的,你要怎么回答?”
“严太太又不跟你似的这么八婆,这种隐私问题她怎么会问?”我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又不是人民币我凭什么要爱你然后有问必答啊?神经病!”
沈栉芯正准备说话,卫生间的大门就“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个圆圆的年轻女人,看上去迷迷糊糊的,还挺可爱。
八婆沈栉芯很快越过我跟她打招呼:“严太太!”
严太太跟她打过招呼就亲切的来问候我了:“你是展太太吧?听说你以前是陆恒集团陆总的太太?难怪和沈小姐这么聊得来,这放在古代也算是好姐妹啊!”
……
'20130412045【八婆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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