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抢儿子?老娘连爹都给吃了!”
陆鞘直到我洗完澡出来躺在他身边都还神情恍惚着,我亲了亲睡着的儿子,然后问他:“想你们家阿沈啦?”
他侧过身子来看着我:“你为什么回来?”
陆鞘的目光深邃悠长,我经不住他长时间灼热的目光只好翻过身去背对他躺着,这个男人总是了解我的,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来这里,而是问为什么回来这里,一个女人对于家的归属感,始终不是体现在房子上,而是身边趟的男人。
他知道,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我缩了缩鼻子:“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顿了顿又说:“展誉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对你总归不错,以后你跟着他好好过日子。”
这话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又翻回来对着他:“我躺在你身边,你让我跟他好好过日子?”
他伸手在我脸上揉了揉:“你已经嫁给他了然然。”
“我可以离婚的。”我嘟囔了一句。
陆鞘的眼神温暖而坚定:“为什么呢?你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要再做傻事了,他对你还不错,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我凑过去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离婚?你怎么会答应我离婚的?我妈妈去找过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还是知道了。”他颇为遗憾。
“我当然会知道,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心态啊,那么大手笔抢到那块印石,最后也没见你孝敬给严太太啊,那笔生意不要了?跟我私奔那次是真心的吧?现在为什么又让我跟展誉良好好过日子?”我皱着眉问他。
“因为,”他平躺着仰望天花板:“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20130417054【久违的船】'
“说得跟你马上就要翘辫子似的,”我鄙夷的哼了一声:“看样子是终于下定决心摆脱我了,沈栉芯虽然有点儿傻,不过你就好这口,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提这件事。”说完我就坐起来:“我去客房睡。”
陆鞘没有拦我,我躺倒客房床上的时候眼泪终于滴下来,我们明明彼此相爱,明明不愿意做出一些伤害对方的事,可为什么偏偏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刚刚跟展誉良结婚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为什么陆鞘是陆家的儿子,为什么我是妈妈的女儿,那时候终于明白,大学的时候总是嘲笑的那句“罗密欧啊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其实是朱丽叶最深切的伤痛。
爱而不得,爱而对立,爱而伤害,没有比这更让人悲伤的事了。
我正哭得动情,门突然被扭开了,我立即坐起来朝门口望去,“谁?!”
是陆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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