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忘记了我刚刚在电话里对展誉良说的那句,“我不怪你,因为我不爱你。”
不爱就没有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不失望怎么会怨恨?
他忘记了我也不提醒他,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那当然,毕竟他是我合法男人,睡他的日子还是多一些,我老是恨他怎么跟他上床啊?”
……“你恨我?”
“也说不上恨吧,我又不爱你,怎么会恨呢?”
因爱生恨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恨的背面却是遗忘。
我骗了自己也骗了他,我忘不了他,怎么算恨?不爱又怎么会恨?
“很好,”他把我的手扭到头顶,单手轻松地扯开了我刚刚被他组织没来得及解开的扣子:“不恨,那就爱吧!”
这次的吻不同寻常,我被他堵得开始缺氧了使劲推他他也不松手,等我开始发昏了他的唇才开始往下游走,轻松地用嘴咬开了我的内衣,我呼吸顺畅了就开始骂他:“你干嘛啊?强·奸啊?!我告你信不信!”
他不理我。
我继续推搡:“我明天就要回家去!你给我滚出去!”
“回家?”这次他有了反应:“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连推带踹:“你给我滚开!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这个混蛋!”
“明天就走?”他鄙夷的笑:“你猜我会不会让你如愿?”
……
我像是被从头到脚暴打了一顿,整整三天没能下床,当然也就没能在第二天离开陆家。
爬上他的床确实是需要勇气和体力的,陆鞘有个大凶器。
我卧床那三天都是陆鞘给我送的饭,他还变态的非要喂我吃,我看都不想看到他:“我要告你。”
“告什么?”
“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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