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地摇头:“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严太太后来也来见过我一次,我陪着她唠了唠家常,倒也没说到男人们生意上的事,严道一来家里接他太太的时候倒是特意看了我一眼,我也只是朝他笑笑。
很快到了巅峰对决的时刻,我在家里都能感受到展誉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紧张气氛。
当然,陆恒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展誉良最后的签约仪式带我一起去,我也盛装打扮了一番,到底还是跟他去了,陆鞘那天西装革履,虽然眼角眉梢有掩饰不了的疲惫,但精神面貌看上去还是挺好的,当然,在有他身边的红衣女子作衬托的情况下,更是器宇轩昂。
展誉良当然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瞰陆鞘,这一场男人和男人间的对决,陆鞘确实输得很彻底。
可是这样彻底的输,和看似风光的赢,其实颠覆起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展誉良签合同的时候,被严道一按住了手。
“陆鞘只是想保住陆恒,然后跟他太太好好过日子而已,我也不想把你逼到穷途末路,这份合同你不必签了。”
展誉良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我,而我在他这样的眼神下,慢慢走到了陆鞘身边,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红衣女子走到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奇异的三角形。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红衣女子本来跟展誉良无关,三年前一场饭局上,意外结识了陆鞘,据说她的身世也有些离奇,总之从出身方面,并不比任何名媛差,十七岁的时候家道中落,沦落到出来陪酒,陆鞘当时下意识以为她是展誉良派去他身边的卧底,而展誉良在她找上门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就这样被陆鞘安置在那间总统套房里,一住就是三年。
在每一次展誉良下狠心收拾陆恒的时候,都是她挺身而出,以种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挽陆恒于危难。
展誉良在她的情报下,不惜以自己的股份去换得严道一的合作,而严道一在严太太的枕边风下,私下完成了和陆恒的交易,商场上的事我不是太清楚,总而言之到今天这一步,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展誉良输了,输得很彻底。
陆鞘现在甚至拥有直逼展誉良的展氏股份。
而在这场战役里,最关键的那位女孩子,在我准备逃跑的那一天,她和我单独聊了整整五个小时。
她甚至坦率承认,她就是喜欢陆鞘,但是陆鞘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他对我的爱。
展誉良看见我和陆鞘并肩而立,双手紧握,并没有丝毫失态,他甚至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你从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前受过的苦,总会成为你更好前行的养料。”
什么情况?
他当着我们的面打电话:“伊伯,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啊,景然不是小孩子了,她懂得为自己的幸福作出取舍,也知道怎么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您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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