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辈子。”
“他记仇又怎样?丢了这次的脸,以后他就没脸再开口向他家要钱来东山再起;退一步,就算他真敢要了,韩家也不会再给,省得再丢人。”
“我们让韩承方丢脸,就是让他家他爸都丢了脸,你觉得这事还能就这么完了?”
“正是因为韩家要面子,所以才不会再追究。除非他家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家里有个没用的儿子,丢了公司还要家里帮忙来出气。”顾笙说着,抬起眼,表情清淡:“韩家其实早就知道,韩承方这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跟本就不适合经商或者从政。给他钱做公司,那只是为了给他一个自信,和在外人面前生为韩家独生子的尊严。男人是可以骄傲,但韩承方这人太过自满和自负,只有二两的本事却想做一斤的事。他头脑是灵活,但多数是小聪明,做事从不顾全大局。唯一适合他的生活方式就是啃老,安分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一辈子在他家的庇护下找个铁饭碗安稳生活,这才是他的路。”
“我发现……你这男人越来越狠了,连胜了都还不给人家留句好话。”张远则咂咂舌,故作一脸惊恐。
顾笙懒得理他,只是埋头又翻了两下各种合同和公证材料,确定无误后把文件夹合起,扔到桌上:“对了,年后你去接管凯风吧,该轮你上场了。”
“我能拒绝吗?”张远则笑了起来:“我当初可是发誓这辈子就跟你顾笙一个人了。”
“少来。恶不恶心。”顾笙冷冷睨他一眼:“我只是不想顾寒以后嫁给一个连房和车都供不起的男人。”
“劳您费心,谁让你不把我工资再开高点?”张远则跳下办公桌,笑得更浓:“算了,看在你一腔热情为你亲爱的妹妹作终生考虑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重色轻友一回,接受你的提议。”
张远则拿上文件要出去时,顾笙却忽然又叫住了他。
“对了,顾寒那边最近怎么样?”
自从那次在顾家吵完之后,顾寒几乎和顾家处于决裂的状态,甚至偶尔还会来两个电话跟顾笙撒娇的李梦珍也没有了音讯。每次顾笙想要知道顾寒的事,也只能通过这样来间接打听。
“除了不能跟她提你们之外,一切都好。”张远则耸耸肩,无奈笑了笑。
沉默了片刻,顾笙扬起眉,沉沉地嘱咐一句。
“照顾好她。”
“顾笙,你真的……”张远则忽然面色纠结,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颤抖地指着他,“……谈恋爱之后变得异常恶心了。简直就是琼瑶附身。”
“滚。”
“滚就滚,我本来还想告诉你,我特地去问了李雨惠阮悦熙去哪了,既然你态度这么差,啧,算了,看来你也不想知道。”
“你……”顾笙忽然恨不得对那痞样上去揍一拳,“……说吧。”
能让顾笙吃回瘪,张远则叫个神清气爽。他动了动唇,严肃地看着对面:“李雨惠跟我说……她也不知道!”
趁着对面的人还没拎着烟灰缸砸过来,张远则赶紧麻溜地关门退了出去。
顾笙放下手中的玻璃烟缸,望着桌角上那片空余的地方。原本那里都是她每天进来放茶具的地方,可是今天自从他喝完阮悦熙出去前泡的第一次茶之后,就让人把茶具都拿了出去,再也没送进来。习惯了她做的这一切,他就不愿意再有其他人来替代她。
他拿出手机又拨了一遍号码,那头提示仍是无法接通。顾笙忽然来了火,直接把手机甩到桌上,砸得手机滑了好远。
顾笙知道阮悦熙是故意的。可他不明白,难道自己做过的还不够让她知道,谁在他心里才是独一无二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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