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悦熙转过身,忽然发现重点根本不是这个:“你干吗偷听别人讲话?”
“偷听?”他上前,脸上一本正经,“声音那么大,谁路过都会听到。再说,你难道算‘别人’?”
“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你为什么要故意听?”
“你又为什么这么紧张?是怕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被我听到?”他挑眉。
“我哪有……”
“既然没有,我是恰好听到还是刻意听到还重要吗?”
“……”
跟他幼稚地切磋了一路文字游戏,她最后发现,自己终究不是这种人的对手。
她都已经不想再猜他是不是生气,因为现在她自己也很不爽。一开门,她换鞋进房间,打开衣柜找出睡衣浴巾就冲进了浴室。
原想泡在水里平静一下,谁知道刚把身体浸进去,那个令人烦恼的源头就自己开门闯进来。她睨过去,见他竟然上身裸|露,只围着浴巾进来。
阮悦熙忽觉大事不妙,严厉警告。
“我在洗澡!”她沉下去,极力用浴缸挡住自己。
“所以呢?”某人才不在意,三两步过来,一脚已经要进浴缸。
“就算那边莲蓬头坏了,你也要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他却充耳不闻,站了进来,作势要在她眼前解开浴巾。阮悦熙败了,连忙转身背过去,用体育课的抱膝坐姿蜷在了另一头。
戏谑的笑意在她背后无声漾开,顾笙心情极好,和着浴巾一起坐在了浴缸里。
“你干吗要这样?”
浴缸里的水还在哗啦啦地再往外溢,她更加蜷紧身体,头埋在膝盖间,把话挑明,“既然你都说不在乎韩承方的事,又为什么还要这样生气。”
生气?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下巴,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露出过生气的情绪。
不对,不仅是没生气,其实从他听到阮悦熙果断拒绝韩承方的复合请求时,他这一晚上的心情就一直好得不行。
只是她居然能把自己的捉弄玩笑理解成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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