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完,居然睡着了,醒来时候满怀欣喜,因为时间在睡梦中过去最容易。
看钟,不过只有九十分钟殉难。
她仰天躺着,手里握着电话。
她只有他的房间号码。
但他想当然不会在房间流连到下午四时。
就算他在,致寒甚至不能忍受自己在寻找他的那个念头。
这时候眼泪从她描画完美的眼角一颗颗淌下。
从男人那里收获到的迷恋有几多,之后带来的挫败就有几多。
前者不是因,后者不是果。
它们只不过一母同胞,都从欲望中破茧而来,挥之不去。
致寒哭得狼狈。
这时她听到房门响动。
坐起身来,便看到谭卫文,微微有点吃惊,看着她。
遮掩已经来不及,她索性转了身,将脸埋进被褥里。
男人靠过来,说:“对不起。”
抱歉得很真实一般:“我约了人谈一点事,本来是上午十点的,结果我完完全全忘记了。”
“一直谈到刚才,中午饭大家都没有吃,脱不了身,非常非常抱歉。”
低头吻致寒的脖子,很柔和:“对不起。”
致寒脸向下,床褥织物细密,压得实在呼吸不过来,便偏过脸,望着窗外,须臾冷冷说:“不必了。”
她翻身起来,到洗手间整理妆容,取了包,取了房卡,要摔门而去。
谭卫文跟过来一把抓住她手臂,这一次不再道歉了,只是跟着她走,到走廊上还紧紧不放。
致寒刚刚要发作,忽然看到走廊转角处有两个人站着,似在等待,看到他们,立刻精神一振。
两个人都模样利落,穿显然质地精良的正装,三十五六上下,很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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