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那双紧紧握着白文奇的手被另一只手给打落了,“你给我站远点,孩子刚醒过来,你也没个轻重!”孙晓蓓疼惜地抚摸着白文奇那白皙手腕上的红印,嗔骂道。
这不是梦,做梦是不会痛的,可是刚才白文奇感觉自己的手简直就像被刚钳夹住一样,痛不欲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跟朋友喝酒么,父母不是死了好几年了么?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文奇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想确认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昏暗的屋子里有一股潮湿的味道,一个陈旧的衣柜*床摆放着,皲裂的土墙上稀稀拉拉地糊着一些发黄的报纸,这一切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白文奇努力地回忆这是什么地方,却抓不到一丝头绪。
突然,白文奇怔住了,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床头有一张纸片,而且上面还有一张傻乎乎的照片,之所以说傻,是因为那个锅盖头实在太难看了,照相时还笑得那么开心,两颗洁白的大门牙都露了出来。
等等,这照片看起来怎么有点像自己?
他疑惑地扫视了一下纸片上的文字内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这是一张初中毕业考试的准考证,准考证上正是他自己的名字,白文奇又顺手拿起了枕头旁边的一个早就被淘汰的塑料电子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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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6月27日19点35分。
老天,不是吧,自己不就多喝了两瓶吗,犯得着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么?白文奇在心里呻吟道。
见到儿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孙晓蓓爱怜地递过一杯井水,“小奇,我们知道你尽力了,不用那么拼命的。”
孙晓蓓还以为自己儿子是担心中考才愁眉不展呢。
“是啊文奇,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不一定非读书不可的,爸爸以后不逼你了。”白剑青也连忙宽慰道。
白文奇对父母的话置若罔闻,两样痴呆地望着空处,心里却在翻山倒海,难以平静。
记忆中,自己读初中时成绩特别差,在班上的排名得倒着数才能排上前十,而且自己对学习也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经常逃课到镇上去玩游戏机,一玩就是一整天。
这一次中考貌似就很糟糕,自己是复读了一年以后才勉强考上宁城市第一中学的。
听着老爸老妈的话语,白文奇苦笑了一下,“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了。”
白文奇现在已经慢慢地记起了一些事情。自己这一次之所以会晕倒,并不是在父亲的威压下学习刻苦的后果,而是在镇上连续奋战了一天97没有吃饭,然后以100米冲刺的速度赶在父母前面跑回家的后果。
“老天作证,我没有撒谎,是老爸老妈自己认为我在刻苦学习的。”白文奇心里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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