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堂想都不想就说:“一定有古怪。”
安良手里拿着一把零钞说:
“当然了,现在首先要把达达找出来,你看华尔街那边有没有在街面上做生意的兄弟,让他们把那个对冲基金的地址找出来。”
“可以。”
“要是找到达达就可以攻击对冲基金的风水,我们在这边配合新加坡的主权基金,应该可以挡住这次袭击……这次的顾问费捐给洪门做中文推广经费。我同时去找艾琳娜,看能不能了解多一些事情。”
刘中堂回答的干净利索:
“行,没问题。我要不是有事在身,上次肯定和你一起去打威斯银行,我总比小余有用啊。”
“得了吧你,你会做液体炸弹吗?你知道怎么消除液氮吗?”
刘中堂不会这些,他一脸没趣地看着安良,安良马上笑着说:
“开玩笑的,不过婧修女没有去德国,你也……啊?哈哈哈……”
刘中堂不好意思地笑了:
“别这么说,帮自己人在哪里都是帮……那个……芸姐最近怎么样?”
安良停下手里的活凑到刘中堂的脸前面,用下巴指着他,用中情局审问时的语气说:
“你是问芸姐吗?”
刘中堂眨眨眼睛顿了一下,突然大笑道:
“哈哈,当然了,我很尊重老前辈的……你的眼珠都对起来了。”
安良拉开两张脸的距离又收钱找钱,一边对刘中堂说:“刚去了新加坡,和婧修女一起去的。”婧修女三个字说得特别重音,他一说完又回头严肃地盯着刘中堂的脸。
刘中堂的丹凤眼轻轻眯了一下说:“两人去就好……安全。喂,收钱了。”
不到一个小时,雪糕车上多天的存货就卖光了,李孝贤关好贩卖窗高兴地数着钱说:
“卖东西真是很好玩呢,良,我们有空就来帮刘大哥卖雪糕。”
刘中堂不无自嘲地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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